癌症可帕,更可怕的是治癌的医生和治癌的手段!
谁不幸病了,到了医院。医生会开出一大堆单子,透视,拍片,尿检,血检,B超,彩超,核磁共振……看起来挺科学,挺严肃,挺认真,挺对病人负责的。其实那都是钱啊,既为医院创了收,又替自己增加了提成。几番折腾下来,如果是伤风感冒蚊叮虫咬的小毛病,几百千把人民币没了,你还得咬着牙感谢医生。
如果不幸被查出点什么,医生会神秘地告诉家属:怀疑是××癌,先住院观察,注意对患者保密。真是吓死人不判刑!观察期间当然也要用药的,医生会问:用特殊的还是普通的,用进口的还是国产的?
只要不是傻得不能再傻的,穷得不能再穷的都会说:用最好的。其实他们也明白,所谓特殊的进口的都会贵得离谱,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亲情让他们别无选择,唯愿用了医生想用的药他会开心一点,尽心一点。
医生其实也明白,如果真是癌,自己是治不好的,但不治是失职,治了有效益。反正花钱的是患者,进钱的是自己,何乐而不为?
终于坐实了××癌,于是手术。医院当然有医生,但偏要去请更厉害的“专家”,请专家的费用当然很高而且当然由患者承担,还要签免除医生一切责任的协议书,当然更要先交齐巨额费用。
钱收了,责免了,癌割来甩了,如果患者还有一口气就得接着医。
放疗,化疗……,一次,二次……直到患者落气,然后客气地对家属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以上所述并非所有的医生都如此无良,也并非所有的患者都如此悲慛,位高权重者或许可以例外。
下面是几个真实案例。
冯老师,德高望重,豁达大度,五十挂零,身体健康。一日老伴偶然发现他耳后有几个豌豆大的肿块,劝他注意。他说,我能吃能睡能上课,不痛不痒不红肿,下午才扛了五十斤大米上五楼,注啥意?
后來儿子也劝他去医院看看,校长也劝他去检查检查。虽然他自我感觉良好,但也不好拂了众人的好意,任由老婆儿子陪着去了县医院。
县医院的医生吃不准。毕竟熟人熟事,说没什么吧又怕将来会有点什么,于是建议去市医院。某老师坚决不去,但老婆孩子都不答应:既然医生都那么说了,说明很有必要,弄明白了大家都放心。
他们到了市医院。由于是县里专程送来的,所以特别重视。又是一通检查,结果又是拿不准,于是建议到省医院确诊。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自已了,只得被家人拖到省城。住进了省医院,各类专家轮番上陣,又是一通检查,一通会诊。最后权威发言人告诉家属:淋巴癌。
冯老师还蒙在鼓里,对老伴说:没什么了就回去吧,学生还在等着我上课呢!老伴说:医生已经安排住院了,这里条件好,就权当休息一段时间吧。
第二天起治疗开始了。从此每况愈下:吃不下,睡不着,起不来,半个月后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冯老师受尽折磨,坚决要求离开医院,他说就是死也让我死在家里!家人见越治越糟,只好答应他的要求,终于回到县里住进县医院。
他的一位朋友去看望。二十几天不见 竟然形销骨立,不禁唏嘘。
冯老师面对挚友有气无力地说了下面一番话:
我现在已无力提笔,否则我一定要写一篇癌症病人谈癌。如果把人体看成一片土地,生命力是庄稼,各类病症是野草,如果庄稼生长良好野草则不能肆虐,如果庄稼生长不好野草就会张狂。为救庄稼杀野草,理所应当。但谁都知道野草的生命力比庄稼强,如果方法不当野草没被清除,庄稼反而受害。
中医先贤早就指出人体存在“营”,“卫”两大系统。“营”负责吸收养料滋养身体支持运动,“卫”负责抵御外敌抗衡内变。营卫协调则生气勃勃,营卫失调则气息奄奄。人体有病变,“卫”比谁都先知,早就释放能量与之抗衡。两軍对垒孰胜執孰负难以言说。此时外力强行介入,或切除或放化疗,杀癌的同时也损了“卫”。最终导致“卫”防守失据,癌转移恶化,危及生命。
当你还不了解对手的时候贸然出手,不是让对手逃逸就是被对手击败,唉!可悲!
07年,县教育局组织体检,查出三人患癌。董关二人系早期,一个食道癌,一个胃癌。当然是立即住院,积极治疗。张副局长系晚期肺癌,且病灶已转移至大脑,医生建议保守将息。得此恶讯,一家人抱头大哭,患者倒还豁达,既已不治,那就活一天赚一天,该咋过就咋过。只是为可能看不到北京奥运会而有些遗憾。
董关二人经县市省医院收治,三个月内先后辞世。
张副局长得过且过,不仅看完了北京奥运而且看到孙女出世渐渐长大现在已上中学。前不乆我见到他,居然神采依旧,甚至还在坚持冬泳。
十一年了,开始压力不小,寻些偏方草药死马当作活马医,后来渐渐放松,一切浑不在意。如此而也!
前不久在一个寿宴上见到我刚上初中时的马校长,86岁了。面黑,不良于行,但并不依耐轮椅。很多人都知道他,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就确诊为肺癌,他被确诊为癌尚属全县首例,当然也积极治疗,至今五十余年尚能如此。奇迹啊!我心中暗想:大概应当感谢那时的医疗手段落后吧?如若当初就对他来一通放化疗,恐怕早就……
写此文时心情很复杂,由于是真人真事,深恐引起不良后果,如你看了,就请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