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眼镜店配了隐形眼镜。原因是一直戴着的眼镜镜腿被我家先生压折了。去眼镜店验光配镜,想到马上五一了要出去嘚瑟,就顺道配了隐形眼镜。
戴隐形上班,遭到了大家一致的表扬和谴责。表扬我不带眼镜,谴责我以前戴眼镜。
其实除了眼镜店店员,其他人知道我这二百多度的眼睛一直戴眼镜,都说完全可以不用戴。身边也有一些近视眼度数和我差不多甚至比我还大的也都不戴眼镜。他们谆谆教导我:不要戴眼镜,时间长就适应了。
可是我发现我接受不了看不清世界的样子。以前尝试过不戴眼镜,世界像是打了马赛克,看什么都是莫奈的日出印象样~
看不清对面走来的人,没发主动打招呼,甚至听力都受了影响,脑子也不灵光,整个人都笨拙起来。
大概是戴眼镜的年代太久远时间太长,离了眼镜就找不到别人和自我,有一种脱离组织被世界遗忘的无力感,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亲戚朋友中有手术治好近视的先例,也曾有那么几个瞬间心动,可是心动没能转化为行动。对于手术总有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感觉,不管手术大小或者就是手术这个名字,都莫名的恐惧。更重要的是,手术后要有一定的时间不能用眼,我总也找不到这样的时间。即使很多时候我都无所事事,可也坚持要用眼睛看清这世间繁华。
万一把迎面走过来的小鲜肉老帅哥看差了,万一错过了还没看一眼这春华秋实就转眼入冬入夏。总也不喜欢长到天际,云里雾里的俯瞰人间。
为什么我的脸上常戴眼镜,因为我们彼此爱的深沉,除了睡觉,谁都别想把他和我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