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几声把我飞扬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久违了的斑鸠轻盈地飞落到窗前,悠然自得的沐浴着阳光,东张西望地观看着周围,我坐在书桌前和它四目相对,它却一点都不害怕,好像还在和我说:“好久不见,你好呀!想我了吧”,我满脸堆着微笑,疼爱的看着它:“坏家伙,以后不要间隔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会想你的”,这个小家伙停留片刻便展开翅膀扑棱棱地飞走了,期待着它下一次的到来。
在刚踏入春季也就是在疫情肆虐的伊始,因为体质原因我闹起了严重的咽炎,每天都在“吃药吃药”中度过,心情沮丧到了极点。那时候天气还是很冷的(虽然不用穿羽绒服,但是也需要棉衣),忽然有一天屋外干枯的树枝上飞落下一群白头翁,大概有几十只,它们“咯娄娄、咯娄娄”的叫着,好像在开大会。在这个早春时节,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白头翁呢。它们在树枝上停留了一会儿后呼啦啦一大片全飞走了。在同一时间段,就有斑鸠飞落到窗前。
在我不舒服的40多天里,几乎每天都有斑鸠飞过来,从一只到两只的携手飞回,后来发展成为三口之家回来的探望,它们的到来缓解了我身上的疲惫。感谢它们的陪伴让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这份美好。让自己感觉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人物每天享受着鸟儿们的问候。
就在前几天的一个清晨,外面哗哗地下着雨,两只白头翁相继飞落到窗护栏上,像是在躲避着雨点儿。其中一只白头翁疯狂地往屋子里飞,遗憾的是隔着玻璃它飞不进来,只听到那“咚咚”用身体撞击玻璃的声音,太令人心疼了,生怕它被撞坏了。
阳台上养了很多植物,也许郁郁葱葱的样子让小鸟误会这是一片可以歇脚的地方,所以才多次光顾我家。
说起我家的绿植,先从虎皮兰说起。经历了五年生长的虎皮兰,终于在今年夏季抽穗开花,而且每晚它的花蕊会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家人们都可以枕着花香入睡。晨起时,它的花朵就会闭合,香气也会随之散去。虎皮兰的花期很长,数数它一共绽放了20天之久。陪伴它绽放的还有“老朋友”—— 已经养了20多年的令箭花。
接下来讲讲对红——这是一盆为了纪念父亲买回来一盆对红。在父亲去逝时,他养的对红开出了六朵两两相对花朵,随后就跟着父亲一起仙去了,这就是我养对红的缘由。刚买回来的时候,它只是一小株,经过我的细心呵护,小对红茁壮成长直到如今它“拔箭开花”。比起朱顶红我更偏爱对红,原来总认为它们是同一种花,只是在不同的地方叫法不一样。查阅了一下资料才知道对红其实就是对兰,它是孤挺花植物,而朱顶红是朱顶红属植物。
再讲讲我家的“茉莉土小妞”——因为不是从大的花市买的,所以取名时加了一个“土”字。刚到家时“土小妞”的枝株上长满了花骨朵,我把它轻轻地栽移到大花盆里,浇水施肥期待着它的花期。过了一段时间,土小妞摇身一变,变成了茉莉公主。一开始它竞相开放出白色的小花,慢慢的花瓣的边缘会变成桃粉色的,煞是好看。其实这个时候也是虎皮兰的花期,可想而知这时家中是多么的花香四溢。
最后聊聊“香菜花”。不知从何时起在令箭的花盆里悄悄地生长出一株绿芽,绿芽它慢慢的,不经意地成长着。当它长出叶子后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它是一颗香菜!后来,它竟然依附着令箭长到了一米多高,还开出了白色的小花。香菜花的花味很淡,只有凑到跟前闻才能闻到到它的香味。
就这样,花儿们以不同方式转承起和地展示着对我的回报(不辜负我对它们的用心呵护)。在疫情泛滥的2020年,感谢给我的生活带来鸟语花香的动植物们,是你们让我走过了多姿多彩的春夏,走进了收获的秋季和即将到来的冰雪的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