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达纽约就又立刻忙碌起来,我不仅开始开采两个在贝琳(Belin)和新墨西哥( New Mexico)发现的铅矿,同时也筹设基金开始在肯塔基(Kentucky)钻起油来。最后由于我的工作量和焦虑,终于引发了冠状动脉阻塞的心脏病。
这个极端状况也就是我生命的转戾点。
贰: 自 在
爱会消弭恐惧 爱才是至上的
医生告诉我说不能操劳我自己,我必须过着静养的生活,因为我随时都可能会死去。这话把我吓得半死!几天后我跟自己说:「我还活着!别管这些没的恐惧,相反的,尽所能的看你能对这状况做些什么。」
我决定要不就是找到答案要不就是我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不劳我的冠状动脉来做这事。我拥有足够的吗啡可以以一种最愉快的方式来做这事。医生许可我自带吗啡以便碰到肾结石发作熬不住时使用。
在我罹患冠状动脉血栓后,我所做的最主要事情就是百分之百的切断和这个世界的关连。在以前,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在纽约,我在艺术、歌剧、爵士乐、芭蕾和戏剧方面都很有社交活跃性,这是我用以逃避的必需品。
然而,整整三个月我停止了所有的社交活动,没有任何约会,甚至停止每周末对我姐妹和她们家庭的探视。我也切断了电话。
那是完全地切断与这个世界的关连,我把自己隔离起来--在纽约市里。我只在凌晨2点到5点间街道上最空荡的时段出去买食物,曼哈顿的商店都是通宵营业的,我除了卖杂货的以外没见过任何人。
我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的在追求答案。
我已经花掉自己人生的四十多年,多半时候是不快乐的。朋友们告诉我说:「啊,莱斯特,你已经得到了每一样东西。」, 但我却觉得我什么也没得着。
我有一个很好的家庭和一位异常有爱心的母亲,我得到了良好的教育,我住在南中央公园116号--以及阁楼里,我有很多朋友,但我的生活是不快乐并充满病痛的。我被干草热折磨二十年了;患溃疡15年,有半打穿孔性溃疡;肝肿大和肾结石;大约一年会黄疸两次;有偏头痛;然后是心脏病。并且恐惧、焦虑和挫折感充斥于我的一生。
在我冠状动脉血栓后,我被告知我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我被警告说:「除非绝对必要,不可以爬楼梯。」
那是在1952年,我43岁的时候。
我那时很绝望。
这死亡的恐惧对我的惊吓远超过我毕生所遭遇过的惊吓。这让我下定决心:「要不就是找到答案,要不就是我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不让心脏病做这事了。」
而我有好又容易的方法可以做到--吗啡,医生允许我在肾结石发作时使用的。
那个想找到答案的决心,就是让我对生命和快乐是什么完全明了的东西。
在几天的害怕死亡之后,我明白了在这之中并没有什么我可以去怨怼的。
我开始思考答案,我独自坐在公寓里思考、思考再思考。
我有一个问题并且必需得到答案。所以我坐下来对自己说:「莱斯特,你是个聪明人。在高中你是一个荣誉生,你通过竞争激烈的州考试,赢得了只有3个名额的罗格斯特大学奖学金,你在大学里也是一名荣誉生。」但尽管这样,我还是笨!笨!笨!我不知道怎样去获得生命中最基本的东西--如何变得快乐!」
那,我该怎么办呢?
所有我过去的知识都不管用,所以我决定把它们全都扔掉然后从零开始。
好,那么,我是什么?这个世界是什么?我和它的关系又是什么?
我开始回头检视我所记得的小小幸福,而那总是跟女人有关。
「哦,被女人所爱着就是幸福!」然后我想,「好,看看我自己,我曾经拥有过并且现在仍有可爱的女人想要我,但我仍然是很悲悲哀的!」
我想,「那么那就不是被爱着!」于是我又再回头检视,然后我发现当我在爱她们的时候,这时,我是幸福的。
结论:我的幸福对等于我能够去爱的容量。
我操演了一个非常深切的试着去爱别人的程序,我会检视我过去的作为。在我认为我是去爱的地方,我看到其实我是想要被爱。比如说,当我看到我之所以会对一个女孩好,是因为我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时,我会说:「你这个婊子养的,莱斯特,矫正它!」然后我会就她原来的样子去爱她,而不是因为我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我不断的矫正这些,一直到我找不到可以矫正的为止。
下一个迎向我的大觉识(Big Awareness)是「智能(Intelligence)是什么」。我得到一个我们每一个人都盲目的在使用它的单一的总体智能的样貌,一个依我们对它未切断(not cut off)的程度而得以使用的智能。
我也发现我是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的责任主。然后我发现每个想法,或早或晚,都是会实物化的。从此我对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都负起责任。只要去搜寻,那个原始的想法就会浮现到心底变成有意识的,然后我就能够放掉它。
我释放(letting go)和解除(undoing)我自己所创造的地狱,经由以爱相乘--试着去爱而不是想要被爱;以及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负起责任;搜寻我潜意识中的思想并加以矫正。我变得越来越自在、越来越快乐。
我所接收到的智能的样貌,我觉得是很有趣的。我突然冒出一个游乐园里的碰碰车(Bump-cars)因为难以操控所以大家不停碰来碰去的景像。
它们都是从上方的电网取得电力,透过一根连杆送到每辆车上。上方的电力是总体智能的象征化,而宇宙的能量透过连杆送向我和其它的每一个人,但我们都用来互相碰撞而不是一道协调地行驶。
我们在生命中使用这种智能,然而我们只是碰!碰!碰!这就是我所得到的第一个生命和智能的景像。
我们都有一条连接上方无限智能的直通线,而我们是在盲目的、错误的使用它并互相对抗。
在前两个月中我获得了「什么是快乐、智能和爱?」的答案,当这答案出现后,我逐渐的卸下我的悲凄和张力的负担。
最首先的洞见是爱,看到了我的快乐取决于我去爱的容量。这是一个非凡的洞见,这让我开始变得自在起来。当你在遭受折磨时,任何一丁点的自在都会让你感觉到非常地好。我知道我是踏在正确的方向上的,我抓到了一条链条的一端,而我决定不将整条链条拉出来绝不罢手。
然后我看到我所有思想的加总就是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的责任主,而这给了我更多的自在。我可以借着解除那些过去所决定而现在成为潜意识的强迫性行为来掌控我的生命。
第三个是发现并认知到我到底是什么以及是谁。我开始看到我们都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无穷存在;看到唯一的限制就只是那些存在于我们自己心中,从过去所学来并执持到现在的限制性观念而已。
当我们看到我们自己真正的本质后,我们就能够看到我们并不是我们所以为的有限制性的存在,然后我们就能够很容易的抛弃掉这些限制。
经由这三方面上的努力,我变得越来越自在。我的心变得轻盈了,我更快乐了,更安祥了,我的心智变得比较安静了。然后是我的好奇带着我走完全程的;我说:「如果这真的是这么好,那我就一定要搞清楚它究竟能好到什么地步,我要走到边际。」
我有的是一个泰半悲惨的人生,所以当这个美妙的幸福开始到来时,我就想要它的全部,我顽强的坚持这一点。
然后突如其来的,能力落到我身上来了;我能够知道任何地方的任何事。
我看到在无以数计的星球上都有着就像我们一样的人类。
然后我看了一下在国土另一端的洛杉矶,我给这位朋友拨了个电话说:「在客厅里有三个人,」等等。我开始告诉他正在发生些什么事。一片死寂!突然间我意识到我已经吓到他了,我得把谈话切短了。
我很惊讶于那种观看神性法则运作时的异常愉悦感受。迷人的并不是它们力量的本身,而是对于神性法则运行的观看和见证。我真的不觉得像是一个行为者(doer)。
我知道这些事物是不该去黏着的,我知道一旦我对它们产生了兴趣,就会阻碍到我的前进。
在这一次里我看到世界是一种精神作用--一种梦境,所以对梦境又再度产生兴趣--对力量产生兴趣--会把我陷回到那个我一直想要挣脱的。
在我寻追求后期,有一天我看到,天哪!这一切的一切完全就是一个在我心智中的梦境,就像一个夜间的梦!那是一个未曾实际存在的梦,不比你在昨晚所做的梦更具任何真实性。你昨晚所做的梦有任何真实性吗?不,它仅仅存在于你的心智里。但是当然了,直到一个人从这里面觉醒过来之前,这对他仍似乎是真的。
这个新的真相就是真正的我,而且这就是一切的一切!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宇宙不曾改变过的本质,我是沉醉的、无比快乐的处在一种安逸(euphoria)的状态。
在这状态里整个世界看上去就是完美的。看看我的身体,我也看到这身体是这个完美的一部分,这个立刻就改正了我所有的毛病。
一路上有好几次在我得到某些会超荷挹注我身体的领悟时,我都必需以相当快地速度步行上好几英哩。
这些领悟有些真的是超过一个身体所能负荷的,你无法坐着不动。有好几次我都被迫出去步行来消耗掉这些新的、密集的能量。
我解除潜意识里的苦恼、偏好、性向;意识到我越来越自在,意识到自在是我的基本天性。我变得越来越自在,并由于解除了够多的心理限制,我自动地进入了一种真正的我(Self)开始向我呈现出祂自己的状态。
我看到我这个真正的「我」完全只是一种立在(beingness),只是存在(existence),而我的立在(beingness)准确的就是宇宙的立在(beingness)。当我看到这点时,我与宇宙中的每一个立在(being)认同了(identified);我认同于其中的每一颗原子。当你这么做时你就会失去所有个别个体的感受,自我(ego)。
当我看到我就是这个宇宙的「是」(Amness)时,我就视整个世界就只是我想象力中的一个想象而已,像个梦境。
我想象或梦到过我曾经是具驱体,而现下我也正在梦见我就在这具驱体里面。
实际上,唯一真实的就只是「是」(Isness),这是唯一的真实,所有事物背后的不变的实体。
而你也一样,是那个。
在开始时,我的状况是差到不能再差了。我被以冠状动脉血栓为至高点的那些累积了好几年的各种疾病所苦,并带着深度的抑郁和强烈的悲凄。
三个月后我则是在另一个极端;我是这么快乐以至于我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无法卸得下来的微笑,我感到一种真的很难加以描述的安逸和轻快。
生命中的每一件事物都是对我敞开的--全面性对它们的了解,这只因为我们是无限的存在。在这之上我们给它披上限制性的观念,然后我们又在这些限制之下很聪明的让我们自己认可它们是真实的,因为它们实际上是违反我们全然自在的基本天性的。然而,它们只是一种精神运作、一种心智上的观念而已。
这之前和之后的生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一开始那是完全的抑郁和一身是病的,之后,那则是无法言喻的快乐和恬适的。
生活本身变得这么美妙、这么和谐,每一天的每一件事都会完美的自然对齐;像我要开车穿越纽约市时,就很难得会碰得上红灯。
当我打算要停车的时候,人们,有时是两个或三个,就会停下来,甚至是站到街道上去帮我引导进入车位。有几次是出租车司机看到我在找车位,就让出自己的位子来给我停车;之后他们也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他们让出位子,自己却去并排停车!
甚至是连已经停好车的警察,也会把车挪出来让给我他们的停车位。然后,一再的,事后他们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要把位子让给我。但我知道他们对所作的事觉得很美好,而我则是时时刻刻都充满感激的。
但在这些日子里,似乎没有哪件我作的事是不会影响到周遭每一个人的。我的震频让他们感觉到美好,让他们感觉到想要付出,让他们具有更多的爱心,因而他们就会想要帮助我。
如果我到一家商店去,里面的售货员就会很高兴的走出来帮我。或者是我在一家餐厅点了些菜,随后又改变了主意;侍应生就会端来就是我想要的,即便我根本就没跟她讲过。事实上是只要你在左近晃荡,所有的人就都会过来为你服务的。
当你的频率对了而有某个想法时,宇宙里的每一个原子都会过来实现你的想法,而这是真的。
处于协和是这么的令人愉悦、这么迷人的状态,并不是指得所有的事情都照你的意思在进行,而是指神性正在运作的感觉。那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你绝对无法想象出那是有多棒的。当你对频、协和时,那是这么的令人愉悦—你看到神性在每一个角落! 你正看着运作中的神性。而那就是你所在享受的,不是事物、巧合或造设,祂的运作才是那最终极的。
当我们一旦对频时,我们去爱的容量会是这么的巅峰,以致于我们会以极浓稠的爱去爱每一个人,而这让生活达到了它所能达到的空前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