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最冷的冬天。也许是睡意打动了月亮,它不响,无声地收看着晚间电台。
已经36点多了,为什么,服用了褪黑素也无济于事?因为脑子里在想的,是还存放在一亿光年前的故事。那时一切都还是安静涌动的。
可老椿树下寄居的雀儿说,岁月无常。烟斗的烫痕也在他身上。不晓得,大概那个时候,泥巴塞进嘴巴里也有如蜜一样甜。
苦的东西自有它的妙处,难过时听听自己的心跳,会发觉,有的时候还好。
在吻过那一株地心草之前,流泪了吗?今夜,趁浑浑噩噩时饮过了热汤,还是要就着微醺的星云,和揽着一大捧的离谱,酣然入睡吧。
月艺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