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冬天过的着实很有诗意,譬如说,明明春节将至,午夜却仍为蚊子的嗡嗡声感到发愁。又譬如说,我有着此般闭月羞花的颜值,可竟为“声音好听”被人赞不绝口。
显然,这其实只是几句并不那么好笑的玩笑,我想你体会的也绝不是其中的韵味。前些天,无意在空间看到被言语暴力所伤的姑娘,当时五味杂陈,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突然想起一句“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最近这些日子里,大概是我太闲,又或许是成长了一些,便总在思考:我们是何时开始越来越冷漠的呢?
是的,冷漠,柳岩在一次访谈里也谈过这个话题,我觉得说的确实很有一针见血淋漓尽致的意味,她说,“冷漠”这个词放在几十年前,是一个绝对的贬义词,可如今却成了人们用来调侃的词。不禁让人联想,在那样的年代的文章里,冷漠的是谁,冷血的又是谁?
提笔至此猛然想起了马丁尼莫拉的那首忏悔诗:
在德国,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
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是啊,这才叫冷漠,这才叫忏悔,这才叫救赎。而不是我们现代人给自己贴上一个“酷”的标签。思绪万千,一时难以梳理,我之观点想必也渐渐明了,这时代的现状就是无数的贬义词正在被褒义化。当然我可不会赞同这是时代的进步,人心的开放。
除了冷漠,还有绝交一类,这个我在先前的文章里也有提及。曾经的绝交,是迫不得已,是血泪情仇的一件事情,又或者直白来讲,过去人是重感情的。而现在呢,但凡若是一言不合,便会出现无数大义凛然之人,以高屋建瓴之姿态,与你互删绝交。
这也不能怪谁,我们现在人社交的成本确实过低,不论是何人,只需在手机社交软件上轻触几下,便能轻而易举的获得一个“朋友”。所以人们肆无忌惮,人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对于一个不认识的人,聊得来才最重要,若是聊不来,成了尬聊,留着自然无用。这样的道理听上去多么令人无言以对。于是乎,现在浮躁的人们不愿意倾听,不愿意去相信别人。当真的出现一言不合的情况,或许是对某个本就无关紧要的明星看法不同,或许是对某种菜品的味道感受不同,又或者是对某些所谓时尚的品味出了差异。现在的人会怎样呢?那一些所谓成熟稳重的人会直接删了对方,而那些不那么成熟的人就会开启语言暴力的模式。我说,停下来吧!停下来吧!文字是来表达赞美的,言论自由从不会是你用来杀人的刀子,想一想,屏幕那头的那个人,也是有血有肉有心脏有思想的人类啊!
暴风雨应该存在在小说里,而每个人应该存在在你心里。这便是我对于现状的一些观点。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