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一代,洗尽铅华,与相伴终生的他(她)相拥浪漫七夕,余生无憾、无悔。
我小时候,躺在奶奶怀里,听她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奶奶的声音不高,娓娓的讲,会不时的叹气。满天的星星,微凉的风,听的我如痴如醉。那会记着,狠心的王母娘娘用金簪子一划,隔开了牛郎和织女。每年的七月七日,喜鹊少了,奶奶说都去为牛郎和织女相会,搭鹊桥去了。晚上坐在葡萄架下,静静地听,还能听到牛郎和织女说话。奶奶讲着,讲着,我就睡着了。
奶奶老了,我大了。
奶奶给我讲的牛郎织女的故事,凄美了我的童年。
一九九一年,我十七岁,上了师范。
我们学校门口前,有条南北大路,路两边的垂柳婀娜着春夏。
当春风熏黄了柳条。
我和曹凯、张峰、李付亮一下晚自习就从校门口,沿着人行道跑步,直到路尽头,天天如此。
那时候,路旁的湖还没水,没有荷花。记得有个弦歌台、少年宫在路两旁。
师范三年,也有坐在操场草地上,在柳荫下谈恋爱的学生。不多,只几对。还有上自习时,俩人勾头对着,趴在桌子上说悄悄话。我总感觉,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事。下过晚自习,三五成双的找地方又说话去了。
我们几个照常跑步,迎着晚风,冒着细雨,挥洒着十七八岁的青春力量。
现在想想,挺后悔,师范三年没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那时我们不懂爱的死去活来,爱的海枯石烂。
或许我们太小,不懂花前月下的缠绵,海誓山盟的诺言。
想想,真的,负了一个,叫青春的年华。
三年师范,随着一张毕业证,各回各家,各奔前程。
后来,我们同班同学建了一个微信群。
群聊时得知,在师范谈成的没几个,个中原因不得而知。
我们班五十四人,年龄上下不差两岁,都是七零后。
毕业了,开始找对象。
我感觉那时不好找,九五、九六年那段时期,师范生找对象,不是多好找。女生喜欢找在政府上班的,即使男孩长得不咋地,女孩也不愿意找一个帅气的师范生。何况我们刚毕业,一月一百多点。真难为了我们那会毕业的师范生,找不着老婆,犯急。
那年头,我们也不懂哄女孩,也不会花前月下,你你我我,爱你一万年;更别提浪漫的七夕,我只知道奶奶讲的牛郎织女的故事,不知道啥叫七夕。
鄙人长得也凑活,一波三折,最终找到现在的爱人。
一九九八年的二月,我用一辆桑塔纳,把她拉回家。没婚纱照,没穿婚纱,更别提在香格里拉度假。婚礼仪式简单到,我从不愿意想起、提起。
结过婚没地方住,租房;有车,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风风雨雨的十九年,谈不上情人节的玫瑰鲜花;谈不上浪漫结婚纪念日。
油盐酱醋、锅碗瓢盆是我们的主题,关注的焦点。
我们是平凡的七零一代。
后来,补了婚纱照。
是否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哈哈。
只有故事,没得爱情。
七零的我们,和终将陪伴一生的知心爱人,每年携手过浪漫的七夕吧。
缘得一人心,白首不离分。
余生无憾、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