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凡事质疑到再愿相信,背后的是见识和格局。我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无论哪方面,但任何事情,开始我都愿意去接受去相信去尝试,也就是说,所有的起源在我心里想的在我眼里看到的,都有它积极的,友好的,值得去努力的一面。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积极主义者,是一个乐观,心态很好的人。
但其实我一路走来,并不平坦。小时候,曾经一场大病,在邻居眼里,是快要死的节奏。趴在妈妈的肩膀上,柔软无力,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也许是因为妈妈从来没有放弃!我奇迹般的好了。好是好了,但身体一直孱弱。就连去个外婆家,也会肚子疼。然后一回来,又生龙活虎的跟邻家女孩玩的起劲。如此几次,父母也信了当时干爹的语言,说我12岁之前不能去外婆家那个方向,得满了12岁才能去。所以,12岁前的每个逢年过节,我是只能呆在家里的,偶尔想象一下姥姥烧的红薯。那美味够让人垂诞三尺的。
这样禁忌了多年,直到12岁,也顺利的度过了初中,直到高中。那时,学习压力挺大,父母外出广东务工,一个人寄宿在学校。有一阵状态特别不好,去医院也检查又没什么情况。每次接到老妈的电话,总是控制不住的要哭。一个月回家一次,跟着伯父伯母,他们是尽心尽力的。跟我父母沟通我的情况,大抵父母把我拉扯大,好几次是迷信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会认一个算命的干爹,而每每医院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父母总会想起这位干爹。那次,我不知道伯父母跟我父母是怎样沟通的,也不知道他们沟通了什么,只知道父母从广东回来了,然后请干爹做了什么法事,好多天。
那时,因为自己学到的知识已经有些排斥这种方式,但碍于父母和干爹的好意,而我似乎也从小到大习惯了顺从父母的意思,尽管不是很愿意,还是很好的配合他们。后来的后来,伯母还是妈妈跟我说,干爹认为我这次病的很严重,能过这一关就好了。所以他们才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给我治疗。
原来我是死里逃生了?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高二时,倒真因为骨质增生压迫神经,停学半年,自己在家学习。还记得父母临走时,把我的事安排好,又托付给伯父母,跟着他们吃穿住。“你不想跟我们说的话,可以跟伯母说说。别憋在心里。”记得那天我去送行,他们坐在拖拉机后面准备去县城坐车,一切看起来很自然,也很随意,我也习惯了他们不在家陪伴的日子。所以我的送别就只是一个形式,没有伤感和不舍,可是妈妈突然的一句话,让我手足无措,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一直以来,我认为我妈不爱我们,也不理解我,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除了生存,除了他们不停的吵闹,我的需求孩子们的意见似乎从来都不需要沟通与倾听。那时,孩童的年纪,初中到高中,我还是会跟伯母说说家常,聊聊自己的喜乐哀愁。并不是伯母多懂,而是她愿意听,有时间听。
所以,那一霎那起,一直到以后的以后,甚至今天,我都愿意相信妈妈其实是爱我的,懂我的。也许只是不善表达,也许只是生存与婚姻分散了她太多精力。曾经我以为她不在乎,不爱,那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停学的半年,大多呆在家码文字,投稿。文字里,不再是少年式的强说愁,而是多了一份自信与力量,以及对生活的认识对妈妈的赞赏。
再后来,读了大学,也许是没有高中的题海战术,也许是已经走过了多灾多难的那几年,身体越来越健康的我越发的大胆,自信。也初见少女的气色。以前容易善感的我,不再善感,走过多少磕磕碰碰,我还是很喜欢以笑脸相迎。我还是坚信一切都会越来越好。所以,那时寄居在表哥家,他的同学曾经跟他说,我是有活力的,就像一支树干,外表可能七沧八孔了,可树心树根还是深深扎在土壤里,充满力量。这么些年,表哥玩的好的哥们,都看着我步步成长,从药罐里,从那些潜在的危险里,活过来了。
可能是走得比别人慢一些,不同一些。步入社会的我,更容易感受别人的善良,理解别人的不容易。很多时候,情愿自己吃点亏,我也还是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我也一直坚信:我值得拥有那些美好的事物,包括爱情。所以,尽管跌跌撞撞,分分合合,在我心里,爱情与婚姻还是像往常一样纯粹,甚至神圣不可侵犯。从来没有觉得有钱就一定幸福,没钱就一定不幸福。反而觉得爱情才是婚姻的基础,才是一个家庭幸福的起点。只有相互理解尊重相爱的两个人,才有可能创造无限的未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这几年经历过职场的打压,创业的不易,还有感情上的伤害,让一直相信美好的自己有时疑惑。俞敏洪在《相信奋斗的力量》中,不相信阶层固化,坚信自己能考上大学,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成功为止。他的奋斗是迎来了逆袭。可自己的相信,却还差了点火候。或许,对于人或事而言,三观相合的,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但要相信潜移默化的影响,也要相信自己多年以来积累下来的见识。看准方向,抓住时机,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