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10月、11月里,我曾经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经历过开学9月的温和后,我曾一度要失去“威慑力”。那时候很喜欢煽情、讲道理,同学们似懂非懂的听,认真的点头,却一向不怎么去做。
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慢慢学会了生气,或者说是用严肃和愤怒来表达出我的失望和更高的期待,然后再在事情过后又苦口婆心的跟进教育。我认为这是一条很有效的路,几乎每个宿舍都有让我抓耳挠腮不能搞定的同学,而这一招帮我解决了绝大多数的麻烦。
怪不得老师们都喜欢生气,太简单粗暴了,一个严肃的眼神,瞬间天下太平!
可这些真的就是全部了吗?让学生学会敬畏,敬畏权威吗?
他们应该学会的是尊崇规则和契约,进而内化成个人的道德。因为怕我生气和扣星而遵守纪律,这算什么教育!?
我一定要走过这个阶段,由奖励与惩罚带来的秩序并不是我追求的终点。
怒目是为了更大的慈悲,怒目之后才要真正的展现慈悲。
我要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定位,不是无害温和的朋友,不是辞严厉色的统治者,而是值得信任的导师。
如果我还没有找到指引年轻人前进的灯塔,那我愿自己化作那团炬火,能照亮多远,就照亮多远。
就像我今天在辩论会上想告诉大家的:真正让手机变成“害虫”的不是学生尚未成熟的自制力,不是繁重的学习压力,而是我们老师和家长不曾找到甚至不曾去找过的,能代替手机来让孩子们持续获得成就感和意义感的东西。
教育,教学与育人。我要走的路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