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是最看得清自己的时候,潜意识上涌,所有的防御铠甲剥离,脆弱却也坚韧无比。
“工作是一件大事,离职之后你要干嘛呢?”
“你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你想做一份怎样的工作呢?”
“你有爱好吗?”
“下一步你准备干点啥?”
几乎每一个获知我离职的小伙伴们,都会问我以上问题,而这些问题就像”人生的意义“一样困扰着我。闲置在家的我,迷茫、焦虑、抑郁、彷徨,这些情绪像老朋友看不得我突然变得孤单,热心非常,蜂拥而上;我带着对生命的探索闲置在家,就像肩负使命的战士,想对生活寻个究竟,于是离职第一天就开始筹备我的学习计划,每天把时间安排的像上班一样充实,内心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经常有人问我,离职之后在家干嘛呢,我坦然的告诉了他们我的学习计划,看似充实圆满,看不见的是我像个困斗兽一样,每天在自己的脑子里纠缠打架;我本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的躲避在家,命令着自己每天要完成看50页书的计划,可计划纷纷落空,而我还活在自己编造的假象里,后来我知道,这样的假象叫做理想。
走进心理学的人多半是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而学习,学了之后就开始深究自己的童年和生活细节,有时候会解开一些结,然而也把精力留在了过去,只有深刻学了很多年后,也许才会坦然的走出来,然后更清楚的生活。(当然,每个人的动机不一样,也许不尽然。)
从心理学陷入哲学的时间里,我经常思考”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因为知识的匮乏,所以毫无头绪,这就像一个没吃过红烧肉的人,你问他红烧肉和馒头哪个好吃,他就算说红烧肉好吃,也不一定是真话,我以为没有尝试,所有的听说都叫”理想“。
阿德勒说,每个人的行为模式在人生的头4-5年就已经完成了,所以探寻每个人生命的意义,是寻找问题的关键。他在咨询中会问来访者两个问题:”你生命中最初的记忆是什么?“”你最惧怕的是什么?“于是我用这两个问题,给自己蒙沙的生活,照进了一丝光。
我生命最初的记忆:那时我还是个婴孩,在大床上爬,忽然从高高的床上掉了下去,脑袋磕到了地上;而这件事让我联想到我最惧怕的是:再一次从床上摔下去,然后重重的磕在地上,这意味着潜意识里,我是害怕失败的,所以永远躲避,不愿开始。
可是阿德勒老爷爷还说过,”一个人想要全力以赴的克服困难,他必须要有一个具体的目标,这个目标必须要建立在对他人、对现实、对与人合作感兴趣的基础之上“,这曾经与我的目标背道而驰,因为我始终逃避在与别人的合作之上,也许永远活在别人嘴里和眼里的人,在人际交往中总是格外辛苦。所以,充实自己内心的力量,做真正的自己才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一直想在简书上写字,却又怕得不到认可,怕一次次的挫败让我看见自己的平庸,可平庸就是现实,而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总是害怕撞见现实,因为现实总是像镜子一样能照见自己的不堪,但没有开始,不去面对,就永远没有修正不堪的机会;一路上总有小伙伴劝我写出来,发出去,可是自己想不明白,就总是无缘由的没有勇气,还自欺欺人的说自己不想;然而看见了自己惧怕的本源,就算再重重的摔下去又怎样,万事还不是一样的原理,摔的多了,习惯了,就好了。
当想清楚这一点之后,我忽然看见了阴影背后的阳光,那是成长中必经的阴霾,即便瓶颈再小,也总会跻身而出,冲出那个裂缝,望向光照进来的地方。
如果此时你也正迷茫,试试这两个问题,当你想清楚的瞬间,也许就不再踟蹰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