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第一次看到萧慧南在我的诗歌下面留言,为了回应她的善意我顺便对她说:“昨天发的那篇文有你的名字,看到了吗?”她的答复是否定的,我没有问她是没有仔细留意呢,还是没有读那篇文,她告诉我的时候说她已经返回去看了。
众所周知我的随笔都来自生活,有很多还是跟人互动产出的,以前我的文笔中,人家经常会看到露露的名字,近来我少见她,提到也是三两句话一笔带过,妙利倒是偶尔有跟我见面,这都要归功于我的厚脸皮耍无赖的举动,刚好她住的地方离坪洲琴行很近,我隔三差五就会借他人之名邀请她到琴行来,要是她推辞不肯买账,我就完全不顾自尊,使尽小孩子性子低三下四耍娇拜托她到现场来。至今与她上次会面的时间算起来,刚好相隔一周时间。看样子她是放弃练琴了,我似乎也不应该再强人所难,她不练琴的话在旁边干站着,我也不自在呢!不多不少,我的时间会因为照顾她无辜消耗掉了一些。
写作对我来说放进现实生活中的人名并不会感到困难,假使人家没有意见的话。同样的几句话从不同的思维角度出发,可能派生出几篇不同形式内容的作品。光说曾展志老油条的事,我就动笔写了好几篇文,有一些现在还压在舱底没有跟公众见面,某天曾先生看到抨击他的作品冒出来或许会目登口呆。若是你记忆好的话,应当会知道我最近不止说过一次写随笔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驾轻就熟的事,自然不会穷词,需要抓破脑袋才能像挤牙膏一样挤出几行可怜的字,常常我是因为顾及版面篇幅的问题,不得不搁笔。
我不是非去写人家不可,假使对方感到不适,不希望把他的名字放进我的作品里,我愿意尊重他的意见。对一个思维开阔的人来说,是不会在现实问题面前穷词的,我不需要令人感到痛苦才能找到写作题材。
谈到随笔让我想到志恩,以前我的创作密度没有这么频繁的,有时候发文会中断,有时脑子里没什么灵气,也试过像挤牙膏那般写出一点东西,去琴行学琴后志恩好像是第一个鼓励我的人,我至今还记得他当时有点面带羞涩的表情,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对他心仪的女孩子表白一般。我喜欢因为写作给人家阅读带去幸福的感觉,不知不觉就这样坚持到了今天,偶尔说没时间想要停笔的,不多时又不忍心拒绝读者的热情,再次提起笔来。
当然志恩不是第一个赞美我的人,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有用笔记本写半生不熟的诗歌,动过笔写过一点言情小说的开头,感觉乏味就没有继续下去。那段日子我常用生涩的字眼在邻居家大谈理想,有一回弟弟捧着我的草稿本出现在邻居家,我那个尴尬啊!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再后来工作发现有好多人喜欢我的诗,也有人因为我的作品向我告白。之所以他们没有引起我的重视,那是他们阅读的表情或谈起我的作品动容的神情没有在我面前像志恩表现得那样明显。那时候我真担心,志恩若是多向我说几次那样动情的话,我难保不会掉进他设的蜜糖陷阱里,喜欢上这个跟其他人一样有着老油条潜质的人。
哦,上帝保佑,没有发生我担忧的事,不然那会露露得恨死我啦!志恩后来去了明治,我们甚少见面,现在他跟阿力一个态度,总把我跟曾展志拉在一块,让人莫名其妙。露露跟我生日的时候,蛋糕是他去买的,也是他把我叫去琴行的。大家可以设想一下,倘若不是他主动找到我,或许我还在犯迷糊中,有可能到现在也没能决定去学一样东西,写作的频率更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密集。应当说我们在很多事情上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在不断的行进过程中,动作会越来越纯熟,做得越来越好。写作自然不例外,从不容易下笔,到笔走神飞需要一个时间的累积过程。
我的随笔很明显不是日记,但它又不能脱离日记的轨迹,很多东西都是纪实性的,只是打乱了时间场景,还有很多的思辨元素。我敢说他要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读我的作品至少会帮助他建立起一种思维模式,人需要在审问与自我审问中进行自我认识,长期进行这种思维交替辩论,会增进一个人的大脑思考细胞活力。也许我真的应该考虑让手机再增加一点负荷,使更多的人读到我的作品,就我了解的情况看,但凡爱阅读的人,很少不为我的作品停留。这样你就看到了,我一直以同样公允的心回报人家对我的热爱,奉献最真挚的属于我的,偷盗者难以复制的,流淌在我血脉里的滚烫的饱含我生命活力的作品与你分享。
2017.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