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人

人生是什么?谁能说的清楚?当自己在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间徘徊之时,梦里回望一生的经历时,心有点恍恍惚惚,竟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差别;

小时候做过一种梦,漫天的彩色气球在窗外升腾飘荡,好美的景色、好壮观的飞天气势啊!我双眼无光的紧盯着窗外,却听到妈妈说:“他爸,快过来,孩子烧的说了胡话,天亮得赶紧送医院!”那一瞬间,我的美梦破碎在了一丝明悟的理智里;

几年前,和我一位年纪相差十几岁的同事大哥,谈起梦境,他竟然说:“梦是黑白的!谁说做梦有色彩,我绝不相信!”我没有反驳他,除了尊敬的原因之外 ,我实在不敢说别人的梦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所有的梦都是彩色的,即使是噩梦!”也许,这就是个体的不同差异吧。

你做过梦中梦吗?它是什么样的?你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再次做梦?这实在是一个回答不了的问题,因为,感受与否,在乎一心,唯心独明;当然,这也可能是一位抑郁症患者的白日梦吧,是真是假,只有心才明白!

今早的朦胧中,我知道自己在做梦中梦,我看见自己在故乡的山水上空流连,耳畔是那首《我醉倒在故乡的风中》的诗朗诵,那个时刻我告诫自己,记住这个场景、感受体会这种久别后依稀还清晰地重游,虽然是梦境,但是那故乡的声音却在混沌初醒的境界里,绕梁三日。

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往往有一种错觉,仿佛三十年前或者更久远的青春记忆就是昨天;可惜,时光早已悠悠远去,无论多么美丽的故事,都顺着日复一日的琐碎化作支离破碎的过往,不复当日模样;而自己也在白驹过隙的夹缝里,两鬓斑白、邹文满面,只剩下疲弱的肢体、厌倦的思维和无数失败后留下的遗憾!您说,这人生像不像梦呢?

有人说梦不是我们人类维度的东西,这确实很有道理;相信您一定梦见过逝去的亲人或者朋友吧,而这些可以视作是造物主给人类的恩惠,不然,您怎么可能再见到他(她),并且倾述衷肠、满怀惊奇和幻想;

“你在那面好吗?我好想你啊”他(她)没有说话,就像活着时候一样的微笑着;“你知道吗?你走的那样的突然,我都没有机会和你告别!”我说着话,泪水在梦中滑落,他“嗯嗯”了两声,表示了知道!我走到他身前要拉住他的手,这时候,飘渺中看到他以远去了,根本没有回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完话?为什么你就这样走了?我撕心裂肺的呼喊着,而那点灵魂却毫不留恋的渐渐隐匿了踪影;其实啊,从时间这个维度上来看,过去的所有经历,都与这梦有相似之处,你只能想起,却无从抓住,因为,时间不会倒流,以前的所有,都变成了真实的“虚妄”;要不,何来“人生如梦”的感慨!

我们每个人都一直在追梦,追着少年、青年时代的梦想,过着坎坷迷惘的生活,直到所有的理想实现了又丢弃,失败了还妄想,就这样半梦半醒的错过了暂短的时光,在一个个梦境般的际遇里,过着笑着痛哭、哭着怀笑的滑稽日子,具体哪一段值得去哭,哪一段值得去笑?可能连自己都不是很好界定的。于是,在不做梦的日子里,做着追寻千年的梦!

所有追梦的人其实都是凡人,也只有能力平凡、“脚踏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才会做梦!试想那些与生俱来的富贵子弟、望门富豪,他们几乎是想什么就有什么,还用得着做梦吗?即使有梦,也不会是我们这样的小破梦!

我有梦想,也肯于面对现实,可是,梦想与梦境真的不同吗?这个问题我不能说不模糊;没有达到目的的理想叫做“梦想”,达到目的的叫什么?那叫“旧梦”罢了!因为,实现了就已经变成了“过去!”。

近半年来,我一直在“全民K歌”里面游荡,妄图以一己之力再实现一小点梦想,几经沉浮过后,我看到了里面一大群五十岁以上的男男女女在网络中意淫着自我,仿佛这里面真的能实现自己得歌星梦、朗诵梦!

数以万计的“追梦者”在里面趋之若鹜,思想至此,我不由得痴痴地笑了!原来,追梦的人都是我这样的人!我可以心理平衡点了!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就是一个中国文化里描写的“小人”:自己沉沦,恨不得别人和自己一样的不明事理!

人生有梦,世事沧桑,中国人的狡黠和卑微,也注定了梦的狭隘和自私,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梦的起点呢?

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时候,闹钟再次响起;我从朦胧的状态中摸过手机,只见办公室的群里,主任发来通知:“全体成员,因近日新冠疫情严峻,今日起,所有员工集体休息,以应对疫情扩散!请保持手机联络畅通,随时等待上班通知!”

一刹那,我有些懵懂,又有些庆幸,看到了今日中国人的坚持和韧性;无论世界怎么打压我们这个民族,中国人总是会用那最卑微的脊梁,抗起最伟大壮丽的工程,抗击疫情、坚持梦想,实现民族振兴的中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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