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姥姥家,看姥爷和妈。
本来清明节回家是为了上坟,没想到只买到了上午的车。
常常回到家就后悔回来,走的时候又不愿意走。
上午去裁了裤边,本打算体检,后因吃了早饭且医院等级不够,遂决定回京体检。
我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回去一定查个心电图,再问问医生,如果需要的话做个心脏彩超。
这一点让我有点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被问到是不是因为体检问题没有留在北京。
其实我本人是不大在意的。我从来没打算我心脏功能好过。从高中我就发现我心跳比正常情况快。记得高二那年,他决定要去部队的那天(去武装部体检,但是我还不知道)心跳突然特别快,有点难受。我就去校医,一分钟心跳120+下,医生让我吃救心丸,我婉拒了。当天晚上被告知他要去部队。那时候我觉得是心有灵犀。
我说我偶尔会觉得胸闷、透不过气,通通风就好了。有时候心会揪着疼,揪着疼的概率比胸闷的概率高。我妈问我什么时候问揪着疼。我说不好说吧,都一阵一阵的,没啥事儿。
我怎么敢说我时常在想起他的时候心会揪着疼。
我怎么敢说有时候疼的我有种把心挖出来的冲动。
这种,应该是心病,而不是生理上的病吧。
晚上我妈又问我是揪得疼还是真的疼。
我没办法对着两种疼做出区分。
我也没办法更准确的描述出“揪得疼”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疼。这种情况下特别想摁着,摁着就会舒服点。
裁完裤边又去蹦蹦家看又又。然后我突然发现,我妈白了,好像也精神了,还染了头发。
我说不出当时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可是我却没看到我爸更好。
早上醒来只看到Ann的一条评论,说起父母希望她回家。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才看到上面的那条评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这几个月通过简书都很了解对方的近况,让我觉得跟Ann特别容易沟通,也特别相通。
我们都在逼自己更坚强。或许,是所有人都在逼自己更坚强。
或许我们都在跟所谓的“运气”抗争,有时候抗不过就用“命”来安慰自己。
记得几年前,某次跟他聊天的时候,忘记提到什么,他说他现在认命了。
那时候无法理解“认命”这两个字,现在却越来越能理解。大概是真的努力、使劲跳过之后,仍然没够到那根杆才会发出的无奈叹息吧。
此刻,脑海中又突然冒出少爷在上一季奇葩说上的一句话: Why are you still fighting?
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常给我力量。虽然我根本就记不得辩题是什么,记不得执中少爷说的Why是什么。但是仅这句话就足以给我力量。
Ann的第一条评论让我感觉是自己的心声。Ann的第二条评论是我不想考虑的问题。坦白说我想回到安阳工作,但又不想回家。想离父母近一点,却不想陪伴。这一点让我很痛苦。可能我还需要时间,才能坦然面对。
我曾想过回安阳最不济也或者最好的结果,就是到安阳那几个为数不多的大学任职。之前看安阳师院引进心理学人才的时候,竟然要求有海外留学经验。我怀疑我认识了一个假的师院。但是坦白说,师院可能根本不是个搞研究的地方。
或者就是在几个大学里做行政工作。我不排斥学校的行政工作。不会太复杂,还有寒暑假。(因为不喜欢跟小孩子打交道,所以我排除了中小学老师的寒暑假)
去年暑假和微生物所的一个女生聊天,她说好像学生物和学心理的都得在大城市才有立足之地。或许是这样。不过也可能不是。几年之后,我们毕业之后,到时候安阳的经济发展、教育水平会是什么样子?我们无从得知。说不定会像什么特区一样,一夜飞黄腾达呢!
不管眼前的生活怎么样,我们都要心怀希望,(然后勇敢迎接更忐忑的明天)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马东东说,“奋斗”往往是对“苟且”的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