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羊城无数城中村里的一颗,小洲村。
四年前我曾无意中探访这里,如今再次站在村口,城市已流逝渐渐不可触及。
多年前的广东对我来说是个遥远之地,它是南国,有着杂乱的生机。就和那里的植物一样,一种傲慢、不趋利的生长,这种感觉很吸引人。
这次来小洲,是从无数巷道里探访在夹缝中间生长的艺术,这里孕育了不同于在神圣殿堂里被供奉的艺术,没有空虚,黑暗都无法让这些灿烂的时辰停歇。
原住民们一如往昔,在亲水的大榕树下纳凉、摆摊、谈天说地,而外来的艺术家们汲取着岭南的土壤和南方潮湿的天气,以激情的火花短暂地燃烧自己。
一日长于一年,世界就是角落。我给狗一块浓汁的骨头,他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