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龙说,明天要出差,好几天才回来,请他住学校。他表示并不想住学校,也觉得我不能接送他上学有遗憾。
然后,说到给老师打电话的事,小龙说有听见我给胡老师打电话。我问他听见的部分是什么,他说听见了我找老师要手表;还有呢,我问。他答只是留意到这个信息,其余的不需要的就自动过滤了;呃,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小龙同学一次只可以专注一件事情,我好奇地问他。他笑了笑,为这个新发现而高兴。
问他没有要到手表的感受是什么,答无感,反正都没有要到。那有小小的失落吗?我问。他答有一点儿,但也可以接受。然后,我们探讨到,老师提到的课堂上孩子们不大会管理自己,我说老师是基于对大多数孩子的判断,不是针对某个学生的,因为确实有很多孩子课堂上老是要玩弄一些物件,即便我去客串心理辅导员跟他们做游戏,他们也不会一直在一个看起来好的状态里。听到这里,小龙同学说,是的,老师不是针对我,他想要班级特别棒,我也想要班级特别棒,然后,我是一个自律的人,我懂得。我们笑了。
因为平常工作忙,所以我都利用早晚接送的时间,跟小龙对话,我以为这是我们亲子互动的好方式。即便每次出门,我也会跟孩子保持联络,跟孩子在一起,自己也会不自觉的柔软下来。现在看来,与其说想要孩子跟我联结,倒不如说我想要更多地跟孩子联结,我想要多爱他一些。然而,手表的故事,却在提醒我,可以练习给孩子断奶做铺垫了,我决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