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庆的天气很好,断断续续下着雨。和平常的雨一样,只是洗不干净三号线上流浪歌手的喉咙。
成为一名教练员有些日子了,回答一些刁钻的技术问题就像随意把麋鹿说成是海马一样简单一样信手拈来,在侨商会也超过一年一些日子了,终究还是乐意在这里花费青春学习。
有个新加坡的朋友告诉我,用玛莎拉蒂拉的砖比用电饭锅运输修筑的茅草屋更加坚固。她是个有见地而诚实的人,但我仍然怀疑电饭锅可能效率好一些。
日子久了,就会刻意避免自己去卖弄文笔,因为我也始终怀疑那些在空间上说自己伤心欲绝的人,不过是为了积累更多点赞用以证明自己还有那么多人关心;因为我也始终觉得,所谓文采,不过是一些马术运动员盛装舞步下优雅的装逼。作为一个心灵鸡汤面点师,我清楚的明白,人类最原始的情绪叫做悲观,所以它更容易引起共鸣。于是每次写作都是再度经历不开心。
现在的我,知道黎明将来,对此我充满斗志。失败、怨念、无奈、失望就好似每天日出变成日落,我已习惯每天工作的路上洋溢着骄傲的电线杆,看着他们过的那么幸福,我的内心只能用不屑一顾的祝福去吹捧他们。
有些事,老是想不通,或许大家能告诉我,就是法律是否应该废除死刑,在二十六岁以前,我从未考虑过这个呆萌的话题,因为企图合上扇子就号称扇面上不存在任何事物的人存在,当然就该保留死刑。但反对的理由同样让人无法释怀。他说基于社会契约,法律的权力来源于每个人自愿的让渡,正是每个人都放弃自己的一些自由的权力,才能形成约束每个人的规则。那么谁会把决定自己去死的权力放弃呢,所以法律没有拥有判定人类死亡的合法前提。所以,做决定好难。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就像每天其他困扰的缩影。我告诉我一个长得八分美的朋友,除了事业和身体寿命,我其他的地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冒昧的告诉大家,如果我再去多找一个女朋友,没有人有任何理由说我是劈腿什么的,因为那个法律告诉我那叫做出轨,听到这里,轻轨司机不急不慢打了个哆嗦,然后停靠在了童家院子。不用着急着祝福什么的,还不如请我吃个羊肉米线来得实惠。
我想要吃下香芋味的烤鱼充饥,马四家(我的一个朋友)的吸尘器告诉我买个精致的发卡就能一劳永逸,因为只要别人觉得你是个胖子,那么这一生就不会感到口渴,它是个有见地而诚实的吸尘器。
作为一名教练员已经有些日子了,因为羽毛球于我而言是个爱好,也是一个未完成的夙愿。可能需要再多经历153个学员才能最终组建一个和双鱼座比较契合的队伍,然后大家一起打球,一起打球,还有一起打球。记得我曾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初中就开始给父母提一些试图让他们接受你高中可以早恋的话题(因为小学那一次被他们阻挠了)。所以也不在乎多花点时间来为这个爱好筹备。
那天,我从二十五来到二十六,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好似一瞬间被可以胡闹的青春抛弃,立马就要成为必须独当一面的斗士,虽然我也如此期望着,但哪个屌丝又能轻易接受马路上有人突然说自己曾有个孩子,他还是处女座。
不让自己停下来已经有些日子了,虽然开始厌倦每个早上响起的闹钟,可也乐于早晨有时间看着新闻做着早餐的时刻,每一天都额外获得了好几个小时,突然都发现自己比一部分人活得更久了一些。
很多文字写出来不是为了有人读得懂,而是排除那些不识字的有志青年。何必在意没有人能陪伴我们安静地有在郊外的小路上,把这水果带给外婆尝一尝,只要多年后自己看到这些文字,那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的幸福与洋溢的骄傲,就会明白,有些抱怨和期待,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