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读茨威格自传里对维尔哈伦那段故事的描述,想到lo对我,正如维尔哈伦之于茨威格。但在某些意义上,lo又何尝不是我的马加特,或者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岳不群。导师偶像或是领导者的角色关系本就是复杂多变的。
读故事时经常被触动,主人公的某些人生状态,我都曾经历或正经历。
比如对某人的心态从迷妹般的仰慕到平等地被赏识;
比如被某人如伯乐般相中,提供平台和资源,鞭策或是栽培;
比如被某人扔上思过崖,经历多重打击,然后自暴自弃。
总有些人会在生命中适时出现,让你看到自己内心一直探寻,却未曾说出或真正尝试的东西,这些被我称之为榜样。
比如某年的老潘,让我在顾及本专业的同时寻求真爱,认真去做那些名利以外的事业;
比如某年的可可,通过自己内心对音乐的热情与挚爱又真正把我打动了一次,让我思考什么是好的艺术;
比如某年的mentor,自发地在大组织里整合资源驱动真正有价值的事,并告诉我所有职业上的成功都离不开不断学习与精耕细作的实力;
比如某年的lo,真真是离开世人眼中的完美工作去创自己的事业,一点点汇聚人心,建起像球队一样真正为团队而战的集体。
他们在我生命中留下的,一些是领导力,一些是人生指南。
类似的榜样有许多,比如某国金老师,比如某慕村学长,比如某些德瑞同事。
还有些榜样,只是因为其作品才让我认识,却通过自己的事迹给我对寻找自己的领域以启发,引领事业的方向。
比如充满人文情怀的富人科学家吴军、比如流着商人血液的文化人吴晓波、比如不拘一格地揉捏艺术、现实与自己的人生,敢于拿真实的自己去迎合而非讨好大众的金承志。
与那些已被载入史册的大师们相比,他们的故事似乎更有血肉也更带感。不管从哪种意义上,能让人热爱生活的榜样总是极好的。
而26岁的我,天赋不济,积累也远不足以自力更生。因为个人使命的高度重合以及极度认同的团队文化,决定把自己的几年青春时光奉献给lo的事业,就像当年茨威格对维尔哈伦。会在由于平台错觉骄傲自满而受挫时被及时提点,也会在公司的成长期经历所有无人分担的苦闷。
当年发下的30岁前英德法意西日粤满格的愿望,这么按部就班下去距离实现也不再遥远。至于俄语深坑还有瑞荷葡这样的无用坑何时能被填满,一切随缘,似乎倒也不那么重要。
毕竟重要不过那些事业上的梦想,比如带团队一起随公司成长,比如去实现我那一丁点儿创造商业价值的抱负。通过自己的分析与创造性地再诠释,去帮助欧洲把握中国的市场与创新动脉。
像芒格一样思考,像毛姆一样解剖,像李普曼一样记录,像贝佐斯一样运作,像巴赫一样耕作(误。
责任和自由间总有不可调和的矛盾。那么我想,自由地选择愿意承担哪些责任,自由地去喜欢谁来慢慢探寻自身和人类的意义,都是不错的。
谁是谁的谁,珍惜每段缘份带来的激励。到头来,我还只是个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