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从姐姐的大腿上起身,踹掉了裤子,跪在她腰侧。他的手搭在春妮的裤腰上,手指抓住松紧带。
春妮诧异地抓住他的手,呵斥:“你干什么!”
她没伸手打他,只是轻轻的推,连呵斥都是温和带着妥协的。
她一向这样温柔,像被鞭打了也只是甩甩尾巴的母牛。
赵海又看了一眼门,赵永富还没走。
他不想让他听见。
赵海另一手抓起了枕边他脱下来的背心,团了团,捏开她的腮,塞进春妮口中。
春妮呜咽了一声,不能说话了。
一种潮热而龌龊的欲望吞没了他,春妮大声地哼了一声,对抗起来,又不敢真的打他,只不停扭动。
赵海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下来,他看了一眼门外,怕赵永富推门进来“帮助”,忽然伸出手,在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又响又脆。
“老实点!”
春妮惊得呜呜大哭起来,声音凄厉不幸。
赵海喉结一动,压在她身上,再一次通知她这是为什么:“给我生个儿子。”
春妮只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他听着她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赵永富还在外头号着,他若是哄她,赵永富明天肯定找茬,教训胆敢让他“断子绝孙”的闺女。
他必需让赵永富听见他屋里头的人被他驯服,他才不会越界管。
赵海不再多跟她解释,春妮哭的更凶猛了,还扭着腰躲,又浑身发抖。
她的膝盖晃来晃去,连声求饶似的叫,赵海满头大汗,又看了眼门。
赵永富还在那儿。
必需快点了,春妮呜呜地叫起来。
终年做力气活,她手劲不小,赵海被她掐的“嘶”了一声,碰了碰她的脸。春妮立即松开了手,多年照顾弟弟的本能,让她不愿意伤他。
他趴在她身上,薄薄的床板哐哐的响。
春妮被泣不成声,每一次都发出一声锋利的啜泣,像是将要弟弟被活活弄死似的。
赵海格外粗暴,喘息声像是怒吼一样,一点都不留情,活像发了情的公狗,拦都拦不住。
赵永富在门外听着,晓得成了事,放下了悬着的心。
屋里刚刚开端,赵永富羡慕的很,想了想,就出门找村东头寡妇寻快活了。
赵海停了一下,听见他的脚步声悄悄离去,心里放松下来。
盯着她看,屋里乌黑,什么也看不见,可莫明其妙的,他觉得她哭起来格外动人。
他能觉得到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见此,赵海喘息着用气声一笑,在她耳边说:“别哭了,爹在门口,他能听见。”
春妮顿时屏住呼吸。
赵海喘着粗气小声说:“乖一点,我把背心拿出来。”
这语气,温和地像是小时分他跟她悄然说,他在哪个砖缝里给她偷偷藏了糖。
春妮被他这样看待,心里又急又恼,却究竟恨不起来。被他这么一哄,就又天经地义地心软了。
她急促地呼吸着,不做声,赵海等了一会,就把她嘴里的背心扯了出来。
她张着嘴,舌根被布团摩擦,她生理性地干呕了两声,牙根也酸痛的很。
他恍然想到:原本就应该这样。她原本就应该属于他。
这愚笨懦弱的女人。
慢慢的,她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巴,咬紧牙关,发出尽力抑制的喘息声。
他贴在她耳边,面颊滚烫。他喘着说说:“好姐姐,真乖。”
从这语气上听就不是好话。
春妮羞愧难当,浑身发麻,她抬起手捂住眼睛,被赵海扯下来。
他说道:“爹把你给我了,姐姐。”
“你是我的。”
春妮困惑又震惊。
“你得给我生孩子。今后的每一天,直到你死,你都是我的女人。”
脑子里全是浑浑噩噩的念头,她可是把他带大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