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遇见以前在金沙老师班上一起学新疆舞的萍。
她见我两眼都是光,
我则淡淡的。
跳累了,在舞场边吃苹果。
她也拿了个梨出来,
到我跟前,
一边吃一边要和我聊天。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想说的话: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舞场散时,
她要和我一起走,去听我拉小提琴。
我觉得这其实并不是好玩的事,
——好玩,必须要有共同的爱好。
但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让她去。
在路上,我突然想起总得说点什么吧,
就叫了一声——说以前在群里分享过在跳新疆舞时如何发声,
从W到A的过渡,既不是W也是不A,更不是旺。
说,要发好这一声,还得练声乐的功夫。
就做了一个唇颤。——三十分总是爱指导别人。
萍,做了一个舌颤。
她问,你会唱《苹果香》吗?
她唱了其中一句,“阿力克桑德拉的面包房”,
其中和“德拉” 用到了舌颤。
说着话,我们已经走到了我练琴的地方。
她唱着《苹果香》,我跳舞。
第一次听着歌声,起舞。
可想而知,萍唱得很好,很有感染力。
再后来,
我拉着小提琴,
萍唱了几首歌,
——《我爱你,中国》、《映山红》、《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国》。
——第一次,拉琴,单独给人伴奏。——不对,以前我拉《我的祖国》时,妈妈就在旁边唱歌。
我看萍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也放起光来。
——所以,志同道合,亘古不变的真理。
《苹果香》,流行有几个月了吧?
跳新疆舞的,跳民族舞的,跳藏舞的,都用这首歌伴。
因为萍的因缘,我觉得有必要搜一下这首歌,好好地听一下。
看了一些信息,大概如下:
这首歌是狼戈2021年发行的,但据说是被黑寡妇给唱红了,
然后人们倒回去再听原唱,就认为仍然数狼戈唱的深情。
这首歌很有意思,在我听来,黑寡妇、鸭蛋、狼戈都唱得特好听,各有各的味道,都令人沉醉。
很少有这种现象,一般情况下,原唱独步天下,容不了任何翻唱。
特别有意思的是狼哥,哎,其实他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前面加个“糟”字不知道行不行呢?但是呢,就算是糟老头子,仍然唱得那么地迷人,那么地令人沉醉,
以至于连他脸上的皱纹都让人觉得有独特的美感。
是啊,一个人唱歌唱得太好了,都会让皱纹都变得好看。
听着歌声,再看看那些神评论。
本来正落泪呢:
这首《苹果香》写的是当时一对情侣的遗憾,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女方父母的强烈反对而拆散。女孩儿出国了,而男孩成了出租车司机。十年之后偶然的一天,女孩坐上了男孩的车。阔别十年,女孩一如当初模样,而男孩却满脸沧桑。男孩认出了女孩儿却不敢打招呼,他不清楚坐后排的女孩儿是否认出了自己。
透过后视镜,男孩看到女孩儿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似乎是女孩的好朋友,一路上女孩一直在电话里讲述着在国外的种种,而男孩只是默默地听着。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女孩也挂断了电话,说,我已经把我这10年期间的经历都说给你听了,你连句你好都不说吗?
原来女孩从一上车就认出了男孩,那通电话对面没有任何人,一切都是女孩说给男孩听的。
男孩,此时已经哽咽了,颤抖地说出了你好两个字,女孩儿深情地看着男孩,接着又问到:
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看到这儿,我都被感动哭了)
男孩:“回去?当然回得去,回去可以,但得加钱……”
——瞬间被调为脱口秀爆笑模式。
“狼哥唱出了亲情、爱情、友情、故乡情、游子情。黑大婶也唱出了多种情感,包括寡妇的忧伤,五保户的迷茫,光棍的寂寞,剩女的悔恨,已婚妇女的委屈和绝望……唱出了布洛芬也止不住的疼”。
看到这里,我以为的黑寡妇,正经叫“黑大婶”,“鸭蛋”叫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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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香》,
一首平凡的歌,
道尽平凡即是歌,即是美好的诗。
二哥的弹弓,儿时的万花筒,家里的院墙,妈妈的爱,一见钟情的女孩儿,家常的花——月季,家乡的原野,河谷,刚烤好的面包……市声,
香气——平凡的苹果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