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0日,是夜。
恋上一个女孩的时候,也许就注定着失去,神奇的潜意识安排好了这些。
那是一个梦里的女孩,没有看清面容,但吸引我的意识。
精干的短发、淡蓝色衬衫、不苟言笑,眼睛里充满着光芒,是我对她全部的记忆,但依旧不妨碍我恋上了她。
这是几天前梦里的记忆,最近一段时间来,每每入夜都是梦魇缠身,苦苦的编织了一整夜的梦境醒来时却又抵不过临床的几句呓语,瞬间就会消散。
来到杭州的这些日子,每天西湖作伴、作伴西湖,过的好不逍遥。我喜欢这样美丽的生活,生活的每一丝气息里都透着美丽。
二十多岁初次遇见西湖的我几乎跑遍了西湖的角角落落,坐着318穿过杨公堤去湖的对面、顺着苏堤一路步行去参观很早就心中向往的西泠印社,人流熙攘的白堤、断桥也是踏足数遍,与二三友人从岳王庙骑着自行车围着西湖去看南山路的夜景,也从钱塘江畔的五云山步行穿过九溪去看九溪烟树,接着一路走到杨梅岭搭乘87路穿越山间林道回到北山。
触及眼界的都是山山水水,且长且短,无一不是天秀地灵。
来杭州前的6月29日,收到了一年未谋面的大学导员的讯息,彼时的我正仓皇收场着我的长沙生活,从上一家公司离职。她说起去年的今日我在匆忙毕业离校间还送了她一束百合。问我最近还好否?
生活就是这么喜剧,去年的今日我离开了学校的温柔乡,今年的今日我又从长沙仓皇出逃。离开这家曾经倾注良多激情的公司,但离开并非我热情消退,只是看淡了是是非非、做多了有头无尾的糊涂事,便不再想继续下去。原本我是有机会继续在长沙生活下去的,我的好友们总是在适当的时候给我很多帮助,为我出谋划策提供了几个前景不错的出路,我都一一婉拒。
因为我想去漂泊,我想去旅行。
小时候,爸爸虽未熟读多少诗书,但也不知从那里听闻些话语,常告诉我要走出大山,去外面的世界。我抬眼望去我的家乡举目皆是大山,便更加根深蒂固了这种想法—走出去。以至于后来我知道自己生长在河西走廊,举目望去虽都是大山但并非在大山深处,家乡虽闭塞但远不及岭南的十万大山、川蜀的深山幽林。但是,去外面的世界生活旅行一直成了我心底最渴望的经历。
就这样,我骨子里成了一位眼里只有远方,所及都是异乡的浪荡子。
从大学时候存点零钱走马观花式的景点打卡到现在想认认真真在余生之年去不同的城市旅行工作生活,注定了我从不会轻易在一个城市驻足过久,这就如何解释我毕业后匆忙离开了兰州,长沙一年后继续转移到了杭州,我只想向前走去,前方是什么并非十分重要,重要的前方是我所未触及过的曾就足以。
关于我想去哪些城市停留,我和我的好朋友木贝做过一些规划,大学时候我们都喜欢一部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喜欢的近乎痴迷,剧中的那些老朋友来自全国各地,有黄土之上的陕西、长白山下的东北、四九城围的北京、灯红酒绿的上海、南海之滨的广东、锦绣山河的川蜀,还有这些地方囊括着的中国近一半的国土,他们齐聚云南松山脚下,成就了一段灿烈血泪史,也成了我们心中最想触及的地方。我和木贝商量着在有生之年一定踏足这些地方生活,也算是了了一个心愿。可那毕竟是我们闲来无事的一句玩笑话,当时也许说完都未做的真。
但如今他在西安,我在杭州,也是偏偏应了当时的一句玩笑吧。
总之,我出于流浪的本意,或是出于生活的仔细考虑,我在从这里到那里辗转,譬如去年的7月3日我从兰州到了长沙,今年的7月2日我从长沙又到了杭州。
杭州是个相聚的城市。
在杭州我面基了网友两年的L小姐
约到了十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F小姐
用三年换来一个小时相聚的好朋友CC
以及从我的故乡新近来此地工作生活的DF小姐和Z小姐
还有即将要相聚的大宝剑P先生
还将要有好多好多好朋友,我们将在这里相聚。
工作之余在西湖岸上走过,柳枝飘起又落下
风儿吹过,沸腾的西湖,眼里总是泛着泪花。
杭州是我的第三个城市,来路真长,但在这里这刻,我已经开始了杭州的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