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流量是玄学——自己觉得普通的浏览量很多，自己觉得很好的，却少得可怜——现在觉得时间也是。今天基本兢兢业业地画了一天树，成果也是两页，和昨天画一下午的一样。
画得自己觉得不大好，为打卡赶进度，潦草了。也没敢给师父看。后续应该不会每页画那么满了，因为个头小的都被我填空用得差不多了。照这个速度20天能画完这本？估计师父得让再接着画。
但新问题是，一平尺的纸画一棵富裕两棵不够，偏偏今天瞎勤快，把剩下的几张蝉衣都裁了——裁的时候想起来，这不是师父说的“劣质蝉衣”啊，当初买的价钱比曹光华那种贵一倍呢，当时为了画《八十七神仙卷》专门买的——不行就留着，以后画平尺小画或者写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