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和夏涌一起去和二哥聊了一下,晚上和祺恺吃饭,哥仨小喝了一点酒,夏涌展开了主要议题:海子现在确实遇到了困难,找其他人都解决不了了,咱们兄弟之间就不绕弯子,祺恺你看能不能帮上忙,给个准话,当然首要前提是不违规不违纪不违背原则。海子和夏涌把中午和二哥商量的方案大致说了一下,祺恺略作沉吟,说尽量往这方面发展吧。
还是没有准话呀。海子心里突突的难受,止不住往下坠落的荒凉。祺恺是他最看重的兄弟,不管自己贫富悲欢。现在有难至危及家庭和孩子,按海子的说法是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来求祺恺帮忙,而这个忙很可能就只需要祺恺一句话甚至一个暗示就能解决,祺恺的闪烁迟疑如冰川利剑刺破了海子的勇气和希望。祺恺没有拒绝,他说会尽力,海子只好继续保持希望,他不能放弃,也不敢放弃,无法放弃,除了祺恺这里,他没有可以抓取的稻草了。
晚上海子有些焦灼地失眠,一早和文洁通了电话,沟通金租和发债的问题,融资和工程两条线都汇聚到祺恺那里,唯一需要的是他的态度。
下午回到成都,海子去凯德找林子和芃芃,路上洋洋问海子:为什么长大了要结婚呀?洋洋在思考严肃的成人问题了。海子说结婚就组建自己的家庭就有了自己的家人和亲人了,还可以生孩子就像爸爸妈妈生了你和弟弟。洋洋说像你和妈妈一样经常吵架一点都不好。海子心里咯噔一下说,以后你要好好找媳妇,结婚了尽量不要吵架。洋洋说他和萱萱结婚,以后也不会吵架。萱萱是洋洋幼儿园的同学,俩人早就私定了终身。昨天洋洋说漏了嘴,说他和萱萱相互亲嘴了,海子惊诧地再问,洋洋不承认了,只亲了头发。
见到芃芃,发现他嘴上有结痂,林子说初一天在沙发上跳蹦蹦床摔到茶几上,摔伤了。海子心疼着孩子,带他俩去买新年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