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土豆的土要踩得严实。

精读木心《文学回忆录》的第一天。

《文学回忆录》的包装纸被我裁剪下来塞进了手账里。

采用葛老师的方法跳读。一口气翻到上册的最后一讲,第三十八讲,阅读《十八世纪中国文学与曹雪芹》。

对于文中不了解的人物微信搜索做词条,原来2017年我常爱去的上海徐家汇区,是因明朝科学家徐光启而得名。现在的徐家汇丝毫没有古色古香的气息,也不知道徐家汇有没有“徐光启老宅”之类。我记得曾经去徐家汇纪念馆,也只看到了对各类洋房林林总总的介绍。我只去过武康路上的巴金故居,宋庆龄故居,洋房坐落别致,大概在每个街角,都能看到“某国驻沪领事馆”的牌子。应该有很多人和我一样,窃以为能触及到百年前,战乱时期,些许上海的小资气息而自豪。应该少有人知道,徐家汇铭记的是四百年前的徐光启,这个差点儿把中国带入西方文明的科学家。我们与进步在一百年后失之交臂,现在我们常去徐家汇感怀的居然是挨打后的中国,偏安一隅的气息。那些美丽的洋房让我们的历史回忆断裂了。

​木心说,杨潮观的文字爽辣,其实他何尝不是,对历史人物的评论,极其犀利,爱憎分明。

读《文学回忆录》​,只能感叹自己的见识太浅,再一次遗憾没有读汉语言文学专业,现在只是门外汉。有太多细碎的人物,名作,需要我用线把碎片化的知识点串联起来。


昨夜,听了一整夜的大风和大雨。临睡前想到了去年六月,我从南京的街头给朋友带了一大把栀子花,十块钱买一大把,含苞待放,花期又长,很划算。

后来离校,常听朋友汇报它们的状态。

“泡在水杯里开尽了,留了两株栽到土里。”

“暑假回家,带着它们一起​回来了,把它们移到了盆里。”

年前,听朋友说,可惜有一株死了。

最近再听到​它的消息,已经它移到地里去了。

​看来根生的很好,希望这样的春风春雨,能给它力量,生的茁壮。

我想着一把栀子花,​变成了一株栀子花,未来,它又可能生出一把栀子花,让我去看望它时,顺便带一把回家,或许也有一株在明年三月的春雨里能活下来。

又从栀子花想到了王小妮笔下的土豆,

“晚上,买了两斤土豆,一半吃了,一半种了。”​

种土豆的泥得踩得严实,这样他才能破土生芽,长出结实的小土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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