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脸翻闹的没完没了。
因为病人唯一严重的病是头上有一颗子弹,这一颗子弹在双方协商下解决,那就是去西安做手术。
当母亲知道这个子弹差一毫米就会治这个孩子的命时,母亲几乎是在屋里边高声嚎叫。
"你龟儿子常止拾,你去打吧,你差一毫米,你龟儿子就要去坐牢,搞不好还要会枪毙你龟儿子"。
我听到这这种与死有关的话,吓得不知往哪里躲!
就像我在这样的年龄里,只有去在家中挂的一张很小的日历画上去看那美丽的小姑娘,因为只有这样的,谁也不知道的我已产生的第二生命,才会不停地把我这个像死尸一样的人,朝前推着慢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