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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试心情,享受此间生活。  」

可以躲避令人紧张的生活了吗?没有听众的当下。

他有过自己的语言,说给你听时,你说给第三人,于他,这是背叛。他望向星空时,星星不会说话,这是它们的优点。神灵也并不存在,不再被背叛的他成为主宰,尽情发现无法开口的事物的价值。

「 他只是寻觅自我上帝... 你会看到他发火 」

每一天他都希望灵魂升起。太阳会落下,唯独他不会。

他瘋狂的又善良的朋友,卻總是不相信自己的天性,想要同他划出分界线,又问他——

“你想表达什么?”“地下语言。”又不愿意凑近一点儿看。没人知道当看着他的眼睛时,话语都会泄露出来。

是真的,他的双眸比所有人明亮,能望见深处清澈的水。

“谢谢。”他回答星星。

有时,他想写诗,可是写诗不快乐,有趣的人不会去写诗,这是对尽情释放的限制,于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但是,他又想,写诗是一件能与无趣之人进行差异化竞争的有用的事,还是会坚持写的。

他说,他喜欢鲁迅先生写的《而已集》里的一段——“楼下有个男人病的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在弄孩子,墙上有两个人狂笑,还有打牌声,各种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他喜欢极了。

就算一同经历也是难感同身受的,最多说一句“我理解你”。念剧本的演员也能落泪,所以他不会相信别人听后大喊的共情了。

他呆的世界里没有优胜劣汰,就像树,每个分叉处长出的枝条都是独一无二却可有可无,这就是尽情释放的限制,一些成了多余存在。人们期待着自己达到的理想状态,所有付出与收获之间产生的联想,在他看来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逐渐老去的皮囊下藏着忧愁的心,他从未亲眼看见天堂,听过许多人说神灵的故事,他也尝试编过一个,后面自己也快相信是真的了。在制造共鸣、信仰方面,琢磨出好多屡试不爽的伎俩。骗了一些人,特别单纯的人。

沒有人來看望他,老鼠尖叫着窜上脚,完美得做到证明存在的大舉動,每次衝鋒都能让他每根神经都变得害怕又肉麻,于他来说,这是没有闲工夫让房间变得明亮而发生的常事。想不到吧,他竟然和老鼠成為了命運共同體,不管去多遠都得回來再一次害怕、肉麻。

怯懦的男孩,永远都不会改变他的生存方式。懒得动弹了,新鲜的东西日復一日得出现,經歷过没經歷过都改变不了什么。

慢慢地陷入回忆,他微笑,“女孩应该是好看的。”瞧!他可能又想到了誰,嘴角藏不住笑意,哪怕上一秒還是悲傷的。

他喜欢听病態的聲音,这是他能感受到的与一个女孩关系渐渐下沉的气息。兩個人向人生的兩個極點走去,一个希望守一人过一生,一个會厭倦一張臉、一份生活模式,不可能相遇的軌跡。

那些甚至根本称不上是回忆的东西,其实只是说不出口、等着被时间消化掉的故事。失去经历過程中的情绪非常容易,只不過它会缠绕成一个细细的结,在理不顺、无关紧要後总被他不经意时发现。

疑惑了,为什么所有的事物放到他身邊都变得伤感?喜欢的中药名字裡也泛出苦味⋯

又是一次結束,不知道有沒有寫清楚,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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