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多久没有这样的倾诉冲动了,下载回来了简书。因为我越来越发现,朋友圈或者微博空间之类的地方,不是那么适合去倾诉。
我已经毕业工作了几个月了,再看以前的文章,着实勾起了许多回忆。这或许就是写作的意义吧。
我还一直有一个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听音乐会和文字一样让人感动,或者让人反感。
此时我坐在礼堂中央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周围的新战士轮着上去拿着话筒独唱,让我想起了我刚毕业那会,我记得我也像他们这样上台唱过歌,是林肯公园的new divide,说实话我很难从现在的歌曲中找到感动,像十七八的我刚听林肯公园的摇滚那样浑身颤栗。
第一次听到numb的时间过去了十年了。我也嘲笑自己青春不再。我青春中许多许多感动都是林肯公园带来的,我想亲口跟他说声谢谢你的陪伴,可是好像没有机会了。
我带着战士们跑步的时候,用音响放着林肯的歌,有人听的不耐烦,说不够燥,我本想争论什么,却笑了笑,停下了脚步,把音响给了这群年轻人,抖音上的歌曲,确实能更好的让他们冲动,像当年的我一样被调动荷尔蒙。
我想切斯特是真的死去了,就好像我们心里的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是真的死去了。
我想我当年拼命的想表现的像个摇滚歌手那样叛逆,假装自己是个不好惹的人,假装自己能听得懂林肯公园歌中的力量,为自己强加许多不存在的痛苦。或者耳机调到最大声,身体跟着晃动,想让身边的姑娘们都知道,有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青春荷尔蒙的男孩在假装男人。
我是想纪念cc的。
我曾在cc去世的那天跟别人说过,我这辈子才活了二十多年,就知道没有去听一次他的演唱会,是我终生的遗憾之一。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纪念,还是为了纪念和他一样死去的人。
或者自己。
我找了许多现场版的视频来看,音量调到最大,耳屎都振出去,还是弥补不了。
你说他死去了么?跟他活着的时候有什么区别?我永远不会在初秋的早点摊旁遇到他,也不会抽到他递来的烟。我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无时无刻。
同他死去之前一样。
无时无刻。
像地上的影子,组成了我命中的一部分。
音乐和文字一样。我说过每个人看过的书,虽然会忘掉,和吃饭一样,会忘记上上周末吃过什么,但是,吃过的东西和看过的书一样,会长在血肉里。
切斯特的声音,或许就长在了血肉里,我的身体里,有一部分,是那些嘈杂的歌声。
这里好像那嘈杂的青春,是命里过去的红线。
我好像成了你,我好像成了我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