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管也不喜欢去管人,所以常常是人嫌狗不爱,难得异性青睐。毕竟这世界上的女子,大抵不过两类,而正好都对我深恶痛绝。那种控制欲强的女人于我是死敌,终于没有大打出手已经是我在克制努力自己,而另一种想找个依靠的那种女人很快就会察觉,我很多时候太过随意,随意也就意味着不怎么靠谱和着调,几次三番对方便彻底地对我敬而远之。更要命的是,我不仅完全是帅气开朗的反面教材,很多时候懒散邋遢,喜欢离群索居,大大咧咧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更别提去取悦照料别人,总之是用一种很没劲也无趣的活法在活下去。因此我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很有自知之明的预言了自己今生的情感命运——孤独终老。于我而言,实际上孤独并不是多么可怕的字眼,讲终老也还太遥远。而我有时候又很怀疑自己,到底了不了解自己,因为我其实又有很强的探索欲,热衷于各种折腾而乐此不疲。打电子游戏,听音乐、看网络小说,刷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甚至于偶尔心血来潮的瞎溜达乱拍照,都可以被我拿来消耗时间,而且似乎常常我的时间完全不够用。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我所谓的孤独,其实仅仅局限于我总是那么业余,不会处理男女感情,以至于我更加骄纵和自我,我行我素,对女人更加漫不经心,女人们当然更加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如此恶性循环……
在孤独和自在之间,我理所当然地选择了自在,并宽慰自己,我不像别人可以找到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发许多虚情假意的誓言,为的其实是快活而不是自在和让对方因为自己而自在。我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错,但我向来无比固执。极具讽刺的是,真正比他们更想热爱女性的,反而是从不受女人待见的我。正如同很多时候的重男轻女行为,其实反而是女人比男人更无可救药,尤其以某些婆婆最是令人无语……
我这个人时好时坏,偶尔有些疯魔,大多数时候则是嫉恶如仇,也很愿意善良从不把人往坏处想,却同时又迷信上了报应不爽。比如有的人平日里什么都想多占,坏事做尽,看似一时风头无两,好像谁也拿他没办法,却也总会有倒霉翻车的时候。毕竟众生平等,幸运人人都会拥有,灾祸也同样任谁都无法逃避,终究还是古人的那句神通广大的预言最靠谱也最看得明白,是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渣男渣女一时爽,善男信女一世爽,苍天自有公道。由此,我不讨女人喜欢,却因祸得福,从未伤害或者辜负任何女人,更没有欠过什么情债,使自己罪孽深重,同时也自然没有体会过那种据说能让人死去活来的失恋的痛苦。
当然,凡事也总会有意外,茫茫人海之中总有某个不长眼的女人喜欢我,而我虽然太平凡也太普通了点儿,放入茫茫人海照样泯然众人,但同时面对那些想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是毫无底线的照单全收。我所奉行的是不爱请别伤害,给不了别人想要的爱,那么千万别去冒险尝试的态度。我始终觉得如果非要说我真有什么高人一等的地方,那就是我真的总是非常清醒,清醒到让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太过荒唐,毕竟如果愿意伪装自己,实际上我又能吃什么亏呢?这好像的确正应了那句歌词:“清醒的人最荒唐”。
话虽如此,但为了不辜负这来之不易,可能的偏爱,我也很愿意给彼此以机会,但机会只有一次,遗憾的是,别人同样也只会给我一次机会,在我对她的印象和某些作为感到反感的时候,对方潇洒地离我而去,没带着任何忧伤,反倒是我耿耿于怀,从此更加觉得女人好可怕,瞬间理解了《遥远的救世主》一书中,丁元英为什么会说自己不想被女人摧残,也不愿去摧残女人。我之感同身受的程度使我震惊,倒不是说自己和“高人”一样,使我震惊和欢跃,而是为自己的无耻而唏嘘。人家丁元英是金融大亨暂时隐入尘烟,而我不过是农民的儿子,一直在社会的最底层试图活跃却几乎可以确定今生就这个样子了,由此我的眼高手低,以及为自己粉饰的能力,当真是令我觉得不可思议地震撼,觉得自己有时候的确太过狂妄,似乎我就应该认命,找一个爱可以不爱也不影响什么的女人,去过那种柴米油盐吵架斗气鸡零狗碎的日子,不应该拒绝那些喜欢过我或想喜欢我的姑娘的好意,成为她们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而自己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成就感……
这么多年都这么自我着过来了,我实在是不太愿意妥协。我知道太阳有着太阳的光茫,月亮有着月亮的魅力,但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最耀眼的往往都只那一个,更多的则是看似普通到数不清的星星,和看似完全无用的天空,但人往往就是这样,宁愿不做太阳和月亮,也不甘心当星星和天空,做别人的背景板。
群星同在同样可以闪耀,它们是孤独患者的集合,通过汇集将平凡变成伟大。而我,时至今日,无论愿不愿去甘做那繁星中的一颗,看来也只好是只能是成为那其中的一颗,只是依然怀着热情,渴望能与志同道合的星星一起绽放微光点亮天空,让自己尽量耀眼。至于是否能有幸摆脱孤独,与另一颗星星结合,以使彼此融合而显得更为耀眼,进而形成新星去奋力做太阳,我放眼眼下的天空,依然并没有一个答案。事实上处在这个时代的天空,谁又能不孤独呢?只不过是具体形式不同,说到底殊途同归。区别,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