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是一种语言，用来描述自然世界，以及我们与自然和遥远宇宙的关系。不过，科学只是语言的一种，在现代科学发展成形之前，我们早就使用过其它语言(例如炼金术和宗教)，它们或许不够精密，却非常受用。「没有科学之前，我们是如何度日？我们对自己的世界有丝毫认识吗？」别人问及这些问题时，我总是很惊讶，因为答案一直是「是的！」。以前人类对宇宙的认识还真不少。
古人知道的知识相当有用，能够为已知一切建立完整的理解架构，包括生命起源、人类为何生病、该如何治疗，乃至计算太阳、月亮和星星的循环周期。尽管他们显然不是以现今惯用的术语来描述知识，却对事物运作、为何呈现出其外显模样等等，提出非常有用的叙述。事实上，多亏了叙述，文明才能够不倚赖今日所知的科学存活了五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