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清冷,一半飞扬。人世大抵如此,反复经历,又不断逃避。浪浪荡荡数年后又在午夜长廊里留下绝望,放肆的嘶笑。
我常常在深夜里摸索明天的故事,也在繁华的街角静看远方的烟火,飞鸟兑着江水,平静而又祥和。
每个人都有特别多的记忆,以至于忘记了有多大的伤害,有一次看到同样的事,上演在别人的生命里,那谢落的枯叶蝶,瞬间涌破眼里早已扬长而去的故事。无尽的苦楚,驱使着灵魂夜夜在床前飘荡,窗外的雨,清晰的砸落在眼里,然后顺着脸颊止不住的灌进衣领。年少时总以为时间终不负己,后来诚然光阴亦不辜负我。
有太多的话,止于唇齿,散于心底。也有太多的字,止于纸短,陷于眸中。情至深处便不寿,痛至心扉便为乐。我大概是最不擅长于讲故事吧,不然又怎会记得只零破碎,写的一塌糊涂呢?不过这样也好。等年纪大些,找个欢喜的伴,寻一处有风的地,云淡风轻的做个说书的人,如果找不到,就找个年长的人吧。说不定,又会成全一份遗憾。
总是在失去与拥有中徘徊,而又细腻却不乏敏感的遣散人,不动声色的做一个大人,又痴痴呆呆的甘愿做个傻子。像玫瑰一般的生存,也像罂粟一般的绝情。是生于世的一个观望者亦或者徒行者,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我是玖酒,酒醉而自醒者。余生不长,无需指教。不欢不爱,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