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5日,我正在写简书平台上的第一篇文章。
6个月了,寄生虫终于引起了宿主的不适,正在被驱逐、要求去工作、亲自蚕食弱肉。
来到了简书,发现这里可能有很多像我一样慕名而来的“虫子”,挣扎着从一块腐肉里挖出几两碎肉。先不说这点肉能不能填饱肚子,牙缝还是得塞,正如随手可薅得的羊毛为何不要。你一下,我一下,羊毛当然不剩了,我开始担心起小绵羊的健康来——就像那被反复被踩的草地,土壤被踩的结实、不长草了——新的羊毛很难长出来了。虫子们,仅由我“一虫”代表,想着反正是塞塞牙缝,摄入点腐肉,可能坏不了肚子,又鼓起了干劲。
我听到的,大多是虫子们的牢骚:“牙缝也没塞到”、“吃了这么久了,肚子似乎出问题了”,但是这些纠结都会自己解开:“没事啊,坚持下去啊!”不禁想到,一段时间后的自己,会不会变得像他们一样。
不过,他可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