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村里初解封,大家可以门散步,但不得聚集,也不能开车出门。于是带着闺女在村头走走。
我们依旧是走那条没有全部硬化的路。开头的一段没有硬化,却也是铺上了灰渣,但走上去的感觉不硬,甚至感觉和土地有些亲近。因为尚未硬化,路边没有绿植没有景观树,而是长满了近一人高的小蓬草,密密丛丛,小蓬草已经干枯,茎杆婷婷而头部蓬大松胀,像没有长大的树苗。闺女看着这些小蓬草说,妈妈我们把这些洋皮子棵割回家做个小草屋当我的秘密基地吧!我这才知道原来加拿大小蓬草的本地名字叫洋皮子棵!
我立刻响应了闺女的号召,然后仔细看这些繁殖力超强的早在几十年前就从加拿大来到中国的小蓬草,它们早已在兖州大地落地生根,而且被热情地起了一个可爱的名字——洋皮子棵。洋皮子棵,这不正中这来自外洋之物的下怀嘛,毕竟人家皮实啊,旱涝贫肥不挑,自顾自地在这路边一岁一荣枯,不负春夏秋冬。
人到中年,我一个一亩三分地的恳耕草民,熟知春耕秋收,也曾在流水线上拼手速,在都市花园为人种花浇草,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挑不捡,无论多赚少赚都以勤俭持家为本。感觉自己和这洋皮子棵挺有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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