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午后带着女儿与她的好朋友一起去散步,欢声笑语,相亲相爱,幸福无比。 你能想象的那副美好的画面:俩孩子眼里散发着开心兴奋活力,你看到这快乐的画面内心禁不住的暖暖,幸福荡漾,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来到惯常她爱的荡秋千的地方,孩子们冲向秋千,愉悦地享受起来。
一朵乌云漫不经心的飘来了。女儿荡秋千就是荡不高,她的好朋友荡地很自在很轻松就很高。
玩了一会,她叫:“妈妈,推我!”
说实话我真有点不情愿,好希望女儿能够独立自己玩。“现在已经大了,自己想办法,多练习找到诀窍,这样妈妈我也能享受难得的个人时光。”这真是我的心里话,可是我知道说了也没用,认命吧。只能推,推的孩子心花怒放,推的孩子喜笑颜开,推的孩子满心欢喜……
推的我满手臂都是蚊子包! 夏天的蚊子真是爱找事,这么美好的时刻它们也来凑热闹。被蚊子咬得我痒死了,推的频率慢了下来,慢下来脑子就开始活动了,找点事做吧,于是拿出手机打算看看手机边看边推。
还记得小时候夏天经常“抢暴”,因为夏天的雨经常出其不意,突然一场狂风暴雨,晒在外面的东西要赶紧抢收回来,收回来后站在门边边喘气边看着哗啦啦的大雨,从极度紧张的行动到突然轻松的静止,这个童年记忆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没想到的是,我看手机的这一行为就成了这样一场狂风暴雨的导火索。
女儿从秋千上跳下来:“我不荡了,你都不推我,不推我就不荡了。” 然后她跑地远远的,拿着她的滑板车,叫我:“我要走了,回家!”
我带着突然暴雨降临的愕然,走过去,内在一个声音说:“咦,怎么这么大火?稳住稳住!” 女儿真的非常愤怒,感觉内在的愤怒小人充满了她整个的身体,似乎要从她的小肚子、小拳头里冲破钻出来一样。
还好当时的我心情愉悦,情绪稳定,还好我可是身经百战、千锤百炼、百炼成钢。
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我和她去理论,一定是两败俱伤。
我知道,如果我这个时候去评判她:怎么可以这么无理!怎么可以这么小题大做!一定是更大的火山,还是两败俱伤。
所以我要非常警醒我的头脑,此刻不要有以下念头,一经发现就要STOP:
“她怎么能这样?”
“她怎么可以这么无理?怎么可以这么小题大做?”
“她怎么就不能像别的小朋友,温柔温和一些,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哎呀,我刚才看啥手机,我不是个好家长。”
“她发脾气,是我做错了什么?”
“如果被别人看到,真是难为情的事!一定会认为我不知道如何当家长。”
……
说实话,我不太能理解这么点事她来个这么大的愤怒是咋回事,我猜与朋友能荡的高有关,但这猜测此刻不起任何作用。 经过那么多次的经验教训,我知道她在愤怒的情绪中。
我知道如果我没有任何头脑的干扰与介入,没有任何的评判,譬如:我认为、你应该、怎么可以之类,
我能感受到,女儿需要的是我此刻在她身边而不是远离她,因为她身在怒火中不能自已,她希望被支持和陪伴;
我能感受到,女儿需要的是我此刻能够支持和协助她,而不是责备她,因为她很难受,她希望依靠我的力量帮她吸收强烈的情感,以免负担过于沉重;
我能感受到,女儿需要的是我此刻稳稳的爱的承载与承托,因为她希望即使她这样的发火,她依然是被妈妈爱的。
我陪在她旁边。此刻的我就像在做动态静心,她对我有很多的指责,但我保持觉知让自己不被勾起,稳稳的在静心状态,陪伴、支持、等待!我平静的告诉她:“你的指责我不接受,我有我的理由。但你现在想要干什么我很愿意支持你。” 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没有任何的想法认为女儿的不对,没有任何的评判,所以情绪是平稳稳定的。
后来她要我陪她去了另一个地方荡秋千,这个是她擅长的,慢慢地心情平复了下来。看着她恢复平静,我也松了口气。 突然很好奇,她的一波情绪需要多久的时间平复?下次我可以记录下来,这样我大概知道我需要等待多久,或许我也可以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跟她分享,让她看见自己与情绪的关系,会怎样?期待!
回到家,我想到这几个词:孩子的情绪,由爱出发,坐在心上,放下头脑,稳稳承接,静心等待。
最后以《新约·哥林多前书》中的关于爱的表达最为结束,父母的角色有很多这样爱的呈现: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