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着两个侄儿到他们家,我听他介绍着防洪渠,我便会产生着巨大的幻想,一方水一上,生一方文化。>
是要离开的一样。
在我总想融入这样的环境中,就像我一生都在追忆幼年时的不长时间的美丽生活一样。
就像我回到家中的那一刻,我的头脑就必须让我去努力的追忆着,那种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的生活。
就像人生的天性与自然,也只有在那一时刻让我绽放出更多更多美好的东西。
我喜欢这地方,甚至不忌讳,天底下最大的忌讳的,"当农民"。
在我的心中,我有许多赞赏幺舅家的地方,也有讨厌幺舅不停对我发出的隐语。
就像是我这个没有眼色的人的嘴是占了他的领地。
而我只有在心中最容易融进我的这个在任何时候都会性格平平,也总会由着我是她三妹的娃儿而显出骄傲的二舅。
我在他的跟前了解到更多母亲的不幸与灾难,了解到这里的生活与文化,才会知道她一生当中为什么那么的主贵,为什么那么的承担不了生活?为什么和一个哭死鬼一样?成天的哀哭,我在母亲的环境下生活,我的这些不好的状态也就不言而喻了。
就像我也知道我的二舅母一样,就像她心中总会有这样的道义而要秉持一个公道,公正一样。
大舅家离二舅家有些远,在我跟着两个与我年龄一样大的帅哥一起去他们家的时候,我真的为他们的容貌而骄傲。就像我一直留着母亲传递给我的丑陋的貌相与信息,而一直认为人的"福"是由这个容貌而决定的一样。
我与他们走在一起,就像是我那存在在地狱的身子,突然有了抬动的感觉一样。
我的天性虽说一直,这样伴随着我,但他却总像是与生活不投和一样。
就像我早已开始严重的装下这样的生活,总是不如意与自卑的一样。
在我这么突然有着这样的感觉之时,天地依然让我的,魂与肉体有着那么严重的分裂。
就像我的心的感觉,总会那么感到"生"一样。
我走到任何地方,见到任何一个生人或熟人,我的心总会立刻由着我不知所措的脑信息处理系统,去慌乱地处理人生亲情与感情事情,让我在抽不成烟之时,而那么极度虚伪地,在这个我已形成的极度不好的脑信息系统,去在这个我由不住我感到自豪的产烟区,而去那么猛烈地吸烟,而又那么猛烈的咳嗽。我在很幼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抽不成烟,但我浓厚的感情,与极度虚伪的弱心,让我由不住我自己去朝着一条不好的路去走,我开始隐隐的恨自己,想改变自己,但我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只能在心里面去怄,去无奈!
就像自幼早已形成的这一生都无法改变的脑信息处理系统,早已经死死的扣在了我的心上一样。
让我的心总处在一种比惊弓之鸟还要胆怯的状态之中。
就像我不知为什么心中存下的一种永恒的歉疚一样,我在幼小就在一种完全欺哄的状况下,失去了面对,我没有得到理应正常的德性的教育,而那么不知所措的生活,生活当中的点滴恩情都是我永恒的记忆与心里永恒的欠疚。
我的天性总会那么弱弱的与我已形成的这种胆怯作斗争。
就像我不服的心情已像地球上的海洋一样,在我心中必须在装下的状况下,依然还要硬性地往里面装,我的心真的很难受。
难受的我,只有在一种很轻微的逗乐中去发出一种恨眼的止都止不住的笑。
或是一种完全失去生活,而必须只有在我自己的头脑中,由着我自己的五官的感觉与想象而独自的偷笑不止。
就像我的生活,只有躲缩在一个很冷漠的环境中一样。
大舅他们家就在郭家山的山脚下,山脚下有一条很窄,但却很深,很深的,很大的防洪渠。
我在问了他们弟兄俩之后,我了解到这个防洪区是用来防水的,我真的不敢想象这里下了雨之后,这里的防洪渠会有那么的严峻。
到了大舅家,我在见到这个很让人感到舒服的独院里时,我见到了大舅一家人。
他们与我的二舅幺舅家一样,那么热情,那么大方。
就像他们早已拥有了这样的心情来欢迎我这个远方的亲人一样。
我心中很愧疚,因为我很容易记得起大舅的儿子,给我们家做了一件大木柜,那木柜,虽说在样子上不合我要与别人家的五斗橱或其他艺术柜去比的心愿。
但它却一样同大舅母那一年给我们家寄来的那床八斤重的大红棉被,在我心中有着牢牢的记忆一样。
就像母亲在家中对我哭诉说,她怎么会忘记四川人对我们的恩典!
就想我的心中永恒的背下了这样的感情,而这样的感情又在我与他们见面时,又会让我自己把自己弄得我脸红脖子粗。
我的心由这样的记忆,矛盾的,不自在的,让我连个站的地方好像都没有了。
我的天性总会那么容易从缝隙中跳出,让我在这样的,让我拥有着思维的房间里,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