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醉了,就是断了片儿也能找到自己的家。至于怎么回来的,怎么进的家,怎么上的床,鬼才知道。
这位,眼珠子就要瞪出来时突然又闭上了,二十,二十的干!他的一只手举过头顶如醉酒举杯邀明月之壮,在曲日眼前一晃马上就低头思故乡了。
曲日用力托住扑到他怀里的这位死猪般沉的醉汉与大黄对视着,二十的干?什么意思?曲日猛一拍脑门,二十的赶!家住二十号楼。于是,两个人架着托着任他污秽的酒气混杂着酒话污染路边的花草树木,一只野狗也一路跟着时而还叫上几声。
醉汉是个韩国人,他的老婆把他扶进屋里转过身来不停地菊躬,对不起,对不起!麻烦了,麻烦了!谢谢!谢谢!喝醉的人也似乎醒了,从身上摸出一盒香烟扔了过来,你,你的吸。
后半夜,城里无边的寂静,側耳能听见土里的虫鸣伴失眠人在聊天说话,时而还伴有野猫传情吟唱。
曲日走进休息亭,喝了口水,点上一支香烟,紧吸一口然后不经意的把烟雾吐在手机屏幕上。附近的人在干什么呢?后半夜不睡觉能干什么?曲日无聊地在微信里翻找附近的人。美女你好!他自我欣赏着低沉的磁音在夜空中传递他的魅力,他怎么也不相信会石沉大海。连续几夜的群发,如接收外星人信息之艰难。他苦思冥想,他想不明白,大黄又是怎么联系上的呢?
话说曲日和大黄常年值夜,两人关系挺好,大黄总愿抖落出心事和往事以了心事。大黄愿说,曲日愿听,一个夜班也就消磨过去了。
老曲,你说我这几天为啥心烦?大黄边看手机边开始向曲日倒垃圾。咋了?曲日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曲日!大黄!这时对进机里班长老陈喊着,你俩到8号楼路口来一下!
两个人一路小跑赶到8号楼路口,班长指着一辆停在路口大吉普问,老曲,你俩是干啥吃的?赶快调走!老曲心里委曲着心说,一晚上就看路口?不用干别的了。心里嘟囊着对大黄说,还愣着干啥,查!大黄在小区车辆登记本上终于找到了车主。
喂!先生您好!情问51888是您的车吧?什么我要发发发的,这大半夜的还让不人睡觉!啪!的一声电话撩了。
喂!先生您好!好什么好?快说啥事。您的大吉普挡在了路口,麻烦您开走好吗?我开那去?那还有个车位?明天早上再说吧!啪!
怎么办?曲日和大黄看着班长。
想听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