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诗歌里反复的踱步,思考着我的需求,研习着像烟花灿烂又如午时微风燥热的自我。
初时我只是感到好奇,为什么这些花儿有不同的样子与色调,而后发现,不止花儿,还有草地,池塘,砖瓦,油漆,甚至是车子的尾气。
渐渐的我展开了更深入更广阔的探索和体验,却愈发的感受到清冷与孤独,我的渴望像洪水猛兽般刺激着我,让我胡乱的走向各个方位,我迷失在那巨大的沙漠里。
我失去了很多,怀念让我变得更加清冷与愁忧,甚至无法写得出来一篇好文章,我爱上摄影,是我喜欢那些创造,那些别具一格的影像,传达着我们内心的,不被共鸣的声音。
可是它变了,它变得必须要符合人们的需求,甚至是每个人的,那些言语乱七八糟的涌来,好像就要撕毁我的照片,夺走我的思想。
有人这样说,也有人那样说,我很讨厌这些声音,很排斥那些不自然的教学,我退化,不敢向它靠近。
我开始认为爱是艺术,值得我们去探究和保护,可是我发现了更多的问题,更多的复杂性,生活的浪漫建立在我们的生存之上,我不再偏执的认为:我种花,我饿死,但浪漫不死。
因为那个灵魂确实被饿死了,浪漫写在我枯萎的心脏上,我重新活过来的时候,选择把一半拿来种小麦,一半拿来种鲜花,我想浪漫的活着。
世间的事物太过繁杂,我认不清太多东西,更不能够认清人,我重新爱上文字,我知道它带领我走向鲜花盛开的地方,我能看见冰霜的忧愁,太阳的热烈,小狗的忠诚,猫咪的脆弱,池塘的暗藏波涛。
要是没人在我身旁看得见我所看见的,我会认为这是一种孤独,但我接受这一份“孔乙己”般的孤独,我在小麦成熟的地里,望着正成长的玫瑰,沉溺在我的心里,我看到好多个自己,都很美丽。
25.1.20——港岛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