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一片。
如同青州河上,坐落中央的芦苇,以及,榕桥村里吹响的唢呐和纸花。青黄不接的此刻,芦苇上仿佛曾有人撕打过,瘫倒一片,风一晃,游荡在边缘的独个枝杆摇摇晃晃,近似飘荡灰白的胡须。
两点的时候路过村子,房屋密集,阴影交织错落,与那门洞对视后,我仅仅是盯着鞋尖路过,仅此而已......
紫色似乎一直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而此时手肘里紫色面包上的那层淡黄,散发着怪圈式幽绿的光芒。生于此长于斯,过期的十天倒显得理所当然。
丝毫没有将要成年的自觉,而又带丝羞愧。局促如此地进入那方校园。
诗与酒都不曾是我的代名词,自然也触不到街角的轨道以及,霓虹流雾般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