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她锁骨下方的刺青，那是程氏暗卫的标记，却比我的多了一道细小的划痕——只有叛徒才会被打上这样的烙印。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我扣住她后颈，强迫她直视我的眼睛，"为什么还要陪我演这场戏？"
她指尖划过我肩头的弹痕，那是五年前在缅甸边境，她亲手留下的："因为我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救我。"
车窗外暴雨如注，她的唇贴上我耳畔："程砚，你欠我的不止两条命。"
沈知意忽然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她将染血的拇指按在我锁骨刺青上，暗青色图腾瞬间变成诡异的猩红——这是程氏暗卫的认主血契。
"三年前你救我，就为了今天让我当你的狗？"她扯开我衬衫，露出心口同样的血色图腾。暴雨冲刷着敞篷车，黑衣人手持消音枪逼近的脚步声混在雨声中。
我拔出她耳后的四叶草耳钉，碎钻下藏着的微型芯片正在发送定位信号："你故意引灰鸽组织过来，是想看我和他们两败俱伤？"
她突然夺过格洛克17，对着自己太阳穴扣动扳机。撞针空响的瞬间，我钳住她手腕，子弹从她指缝间射穿车顶星空膜，精准击落正在索降的黑衣人。
"你果然改造了这把枪。"我舔掉她虎口溅到的血，"缅甸那次炸快艇，是因为发现你运输的建材里藏着生化武器。"
二十个红外瞄准点突然集中在沈知意胸口。她撕开裙摆，露出大腿绑着的电磁脉冲器："现在引爆的话，整栋楼的数据中心都会瘫痪哦。"
我按下她试图启动爆炸的手，从西装内袋抽出泛黄的档案袋。雨水浸透的纸张上，赫然是她七年前穿着警服的照片。
"缉毒警沈昭，"我摩挲她颈后被洗去的警号刺青，"你以为改名叫沈知意，就能抹掉程家害死你全队的罪？"
她突然拽住我领带深深吻上来，唇间藏着刀片划破我嘴角。血腥味中她含住我耳垂呢喃："那你怎么不敢说，当年通风报信导致行动失败的，就是你程大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