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我出生了,按理说我出生的时间应该是大家都十分高兴的时候,那样的话一家人团团圆圆,也觉得得偿所愿了。可惜啊我不是个男孩而且还是在已有一个姐姐的情况下,奶奶看到我之后失望而愤怒的去了红薯地里看红薯,母亲估计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更失望了吧。三天之后他们决定把我送人了,送给平顶山的一户人家,也是三天之后父亲觉得把我给别人太可惜了,于是我就被送到了姥姥家,一住就到了现在。所以我生活成长的家庭就是姥姥家。
那些婴儿时期的事情都是听姥姥讲的,她说我刚出生的那几个月生了场大病,吃不了东西,吃了一旦平躺就会吐,所以我永远都是坐在她或者姥爷的身上,即使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而那个时候的姥姥还开刀做过手术。她说去医院看病医生总说没有病,但是一回家就会这样,据说最终还是在烧香的地方治好了。而我姥姥也一直烧香,无论是病了还是有事了她总要烧香求一求,而我或多或少的受此影响,会有些信命,但又不是个十足的信者,算是图个心安吧。我从不说让我姥姥不要信了,甚至在我觉得她信的太过的时候,因为我知道这是她的精神支柱,我不能摧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