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童年的理想,是后来听妈妈说的。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我与小我一岁的弟弟在屋檐下玩耍。不知不觉中,我们就聊到了长大后干什么。弟弟说他要做医生,给病人看病。我说我长大后要当老师。两个无知孩子的对话被一边干活的妈妈听到了。
幼儿园时,老师教的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非常喜欢姚老师用的彩色粉笔。我幼稚地认为当上了老师就拥有了这些粉笔了。记得当时我还偷偷地拿了老师的几支彩色粉笔。
小学五年级时,我遇到了学生生涯中的第一位师范毕业的张老师。张老师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惹得我们羡慕不已。中学时,我们幸运地碰到了师范毕业的朱老师。朱老师的课文范读相当有味道。印象特别深的是他读《第比利斯地下印刷所》时,他读外国人名的抑扬顿挫特别好听,被我们众多的同学模仿。朱老师课上全是普通话,逼着我们这帮学生也跟在他后面说普通话。现在想来,这两位老师的普通话对我后来的普通话水平的提高是有着多么有益的影响。
直到十六岁那年的中考,我才真正开始考虑到自己未来的路。上师范,马上可以就业,减轻家里的负担,而上高中,前途还是比较渺茫。所以在和家人讨论后,我们决定上师范。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实现了我孩童时期纯真的梦想。
师范里,讲普通话的老师多了。普通话讲得最棒的是我们的语基老师。她极其耐心地纠正我们发音不到位,平翘舌不分,前后鼻音不分的种种毛病。她情感饱满地为我们范读课文,有板有眼,字正腔圆。三年的普通话训练,使得我工作后的普通话等级考试二级甲等一次性过关。
感谢我的人生中许许多多的好老师,是他们循循善诱,谆谆教诲让我们学会做人,学做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