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黏稠的压抑,整个神经系统木讷到被伤害也无动于衷。想的都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其实需要的不过只是你的一个拥抱,一个妥协退让。
把你的每一句话嚼碎了咽在肚子里继续咀嚼,想这么经骨交错之处是否藏有意外,未果…
像脚底粘了口香糖走路咯吱的难受,却也鼓不起勇气用手扣下来,不忍直视的不仅仅是因为觉得噁心,而是事情病变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
你不像个医生会使用催化剂,却轻易就上位做了这个关系链的主导者,我只有被动接受信息的份,而你对于我发出的弦外之音一概不予理睬。
沉默是让人最难揣测的心语,难得口齿伶俐的你采用了如此对策,暗想自己会逼上梁山从此血气方刚,还是逼良卖娼从此潇洒一生。
有选择的答案让人彳亍挣扎,不免渴望再次回到绵延大道,离这个岔口十万八千里远。可人生总是无数次的修行取经,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看着掌心的纹路,也读不懂命运的安排。
制定一套摆脱低谷苦郁方案,才讶于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的如此软弱,喜欢依赖与逃避。推开说服自己千万句的励志警语还能从容不迫瘫倒在床,也算是可以与你拉出来相抗衡的杀手锏了。
不是输的一败涂地,只是2:1的微弱差距,可谁还会关心这些事情?不过是我,独自一人将其幻想成强劲对手,才会这么执着努力的专研,让自己在这棵悲伤的果树上自挂东南枝。
用手指拨动虚无的琴弦,弹奏着一曲又一首的默歌,还是搅不开黏稠的泥浆。窸窸窣窣的话语弹跳在耳膜上,将整个低落再掀起一轮高潮。社会主义的面容里,刻着我是个不被允许享受的人。
我以从康庄大道被迫蹒跚于林荫小道,孤独像一面斗篷将我包裹。回头来时路,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 “全日制X科以上学历准入”,真可惜…这里不适合你。
上帝关上了一道门,也会打开一扇窗。可如果这扇窗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我是不是该在楼下等待,等待一个少女将她的长发抛下带我离开这寸草不生的土地。
有念想和信念总是好的,起码是一份能活下去的勇气和不被误解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