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的时候,买了一张去往达州的火车票。
我要去看一个民谣歌手的演唱会。那是我期待已久的演出。他准备做一个巡演,每年选1到2个省份,挨着地级市做巡回演出。
我已经等不及他来湖北了。
反正达州很近,也是他四川的第一场演出。
我路过达州很多次,在早些年的时候高铁还没如今这么发达的年份,无论我是从上海抑或福建回重庆,火车总是要那么往北绕一圈,经过陕西安康再过四川达州再这么南下到重庆。
达州算是我早些年漂泊的一个中间站。
在更早些的时候,我有一个笔友,她是达州下面的渠县人。这是我与一座城市些许微小的交集。
但是我还是未能去成达州。就在临行的前两天,他的演唱会取消了。再之后,他整个的四川巡演取消,再之后,他从互联网消失。嗯,被封杀。
我并不能说什么对或者不对,好或者不好。那就像是一场逃亡,也或者像一场永远无法奔赴的约会,当你准备了香槟和酒杯,最后只能一个人一杯接一杯的独饮。
就像和一座城的缘分,悄然开始又悄然落下。我想要写点墓志铭,但是我不知道这埋葬了什么。我不能说埋葬了我的青春,这夸张了一些。但是分明,我感觉到某种东西正在离我远去。
等到我再去四川自驾的时候,达州依然成了我的中间站。我们要直达阆中。
女孩和未能去看的演出,成了关于达州城的微弱记忆。这记忆并不时刻在心头环绕。某些东西,无非是一些浅浅淡淡的印记。
我还会去达州吗?我不知道。
年少写的信,也早已经遗失。当然结婚后再保存任何异性的信,都无异于自取灭亡自找不快自找死路。
读微尘的时候,就想写达州。反正脑子里冒出来的就是达州。天知道,意识为什么会如此...
写的比较克制。
有时候我会想念很多城市。我去过很多城市,当然想去没去的是大多数。
我打算陆续一一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