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妈家吃饭,今天两个人单独过中秋。
睡个大懒觉,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收拾屋子,做的是我爱吃的焖面,想着今天饭店的人应该会比较多,完美地避开这个小高峰,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下午又睡,睡足睡好是对一个小长假最大的尊重,补觉,一定程度上还是可以的,我睡到下午四点,这几天每觉都做梦,而且梦境清晰,姥姥,奶奶,儿子,我的老师,学校,梦了个遍,我所牵挂的、思念的人咋那么多,都争着入梦来。这几年,不大梦见学生了,记得刚上班那几年,紧张、焦虑,白天有啥事,晚上做啥梦,梦到开会、上课,有时讲课还讲出声音来,爱人把我摇醒,还会梦到考试 ,考试时总是不会的时候多,急得就要出一脑门子的汗。还会梦见学生出各种状况,不是在评理,就是在判作业。
好在这些年,心态越来越平和,这些焦虑的梦境渐少。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白天思念的人会悄悄在梦中与你相遇。
下午睡起来,不再远行,去图书馆坐坐,一番预约、验码、测体温,防疫措施很到位。
径直来到杂志区,挑选了几本教育类杂志读了读,读后又转了转,碰到了老朋友《读者》。
《读者》杂志,上学的时候订阅过,也在报摊买过,一本书,连插图带里面的文章都会细细读,好的文章还不止读一遍,一本《读者》几经传阅,从一个读者手中来到另一个读者手中,几乎传遍全班,有时传着传着能传回来,有时传着传着就不知去向了。
很多年不看《读者》了,与它失散不知起源何时,大概源于智能手机的出现,大概源于城市报摊不知不觉的消失。
电子读物、各种公众号几乎取代了我的纸质阅读。看看定价,已经涨到九元钱了。自己现在手里的可支配银子比上学时多了不少,可是我却舍不得每月花九元钱去买一本杂志读了,想想有点为《读者》伤心。
结识新朋友,应不忘老朋友,开卷有益,时而相约老朋友,支持一下纸质书籍,这样才不会让老朋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