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乾雨
前几天,我给家里打电话,妈妈说村里安全,隔壁村都已经有了,我们村没有。因为村大队管得严格,把出村的四个主要大路口封住了三个,只留下一个,供人通行。而且,不让外村的人进来,本村的人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也尽量不让出去。
虽然村里管着比较严,隔壁村都出现了,我们村还很干净,但是我觉得,只是时间问题,早晚的事,躲不过去,只不过出现晚一些而已。只是暂时迟到,应该是不会缺席的。殊不知,它来得如此迅速,才短短七天,我们村也大面积沦陷了。
今天晚上给家里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还是来了。因为我听见我妈妈的鼻音了,很重,到底还是被传染了。
我问多长时间了,我妈说四天前就感觉嗓子不太舒服,前两天感觉有点头疼,自己也感觉到中招了,因为那是低烧,造成的头疼。昨天最严重,发烧38.5,喝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好多了,到今天晚上,已经退烧了,只剩下感冒和重鼻音了。
我问我爸爸和弟弟怎么样了,我妈说,他俩目前还没事儿。不过,我觉得他俩能逃过此劫的概率很小,也就是三五天的事儿。也还好,听说这个病每家都是有先后顺序的,总得留一个好人给家庭做饭。现在,在我家,是我爸爸做饭。我觉得过不了三五天,我妈快好了,该给我爸爸做饭了。
经过问我妈,几乎在相同的时间里,我爷爷奶奶也感冒发烧了,还好村里能买到药,目前爷爷奶奶的病程也到了结尾了,过不了几天也就好了。
听我妈说,村里的病普遍都比较轻,发烧一两天,都是低烧,上38度的都很少,感冒咳嗽几天,身体肌肉也不疼也不酸,胃口也好,感觉比普通的感冒要轻。
相对于石家庄的来说,算是很轻了。我当时高烧40度以上一天一夜,39度以上烧了两天两夜,38度以上烧了两天两夜,第六天才降到37度多,转为正常温度范围。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的肌肉都疼,疼得下不了床,尤其腰部和臀部肌肉特别疼,站不起腰。最艰难的前五天熬过去了,接下来就好受多了,慢慢等待时间去把体内的毒素排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