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生命的旅程到今夜为止,我也可以问心无愧地视死如归。
由于我的存在,伦敦的空气得以清新。在我办的一千多件案子里,我相信,我从未把我的力量用错了地方。
我不太喜欢研究我们的社会的那些浅薄的问题,那是由我们人为的社会状态造成的,却更喜欢研究大自然提出的问题。
有一天,当我把那位欧洲最危险而又最有能耐的罪犯捕获或消灭的时候,我的侦探生涯也就告终了,而你的回忆录也可以收尾了。
那些追求物质、官位和世俗享受的人都延长了他们无价值的生命,而追求精神价值的人则不愿违背更高的召唤。结果是最不适者的生存,这样一来,世界岂不变成了污水池吗?
既然在道义上是正当的,那么我要考虑的只有个人风险的问题。如果一个女士迫切需要帮助,一个绅士不应过多考虑个人安危。
对逻辑学家来说,一切事物应当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对自己估价过低和夸大自己的才能一样都是违背真理的。
不要让一个人的特质影响你的判断能力,这是最重要的。
我们追求,我们想抓住。可最后我们手中剩下什么东西呢?一个幻影,或者比幻影更糟——痛苦。
本来是一个推理过程,但当原先的推理一步一步地被客观事实给证实了以后,那主观就变成客观了,我们就可以自信地说达到了目的。
我向来不猜想。猜想是很不好的习惯,它有害于作逻辑的推理。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新鲜事,都是前人作过的。
所谓案件,越不可理解的就越容易破案。正象很平凡的面孔不好记忆一样,平凡而无特征的犯罪案件才是真正难以破获的。
人如果不面对事实从理论上加以说明,而是先入为主,主观臆断,那么不知不觉中就会歪曲事实。
嘴说美丽、和平田园的家伙们,实际上在伦敦的每一条肮脏的小巷里都隐藏着他们可怕的罪恶。
如果其他任何可能性都不存在的话,即使看上去再怎么不可思议,而实际剩下的还是事实。
探案过程中,我是最后的、最高的上诉法庭。”
这是一个要抽足三斗烟才能解决的问题。
生活之谜是任何大脑也发明不出来的。
许多被绞死的人死的冤枉。
你有保持缄默的了不起的天赋,华生。由你做伙伴真是太难得了。
一个医生误入歧途,他就是一流的罪犯,因为他既有胆识,又有知识。
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新近死了以后,伦敦变成了一座极度乏味的城市。
只要你懂得怎样使用报纸,华生,报纸便是非常宝贵的工具。
华生,这不属于你的职业范围,不是生理上的问题,而是心理上的。
华生老兄,在这个动荡的时代里,你总是那么始终如一。
在法律上,被害人的罪行并不能抵消凶手的罪
没有掌握全部证据之前,先作出假设来,这是绝大的错误。那样就会使判断产生气差。
笨蛋虽笨,但是还有比他更笨的笨蛋为他喝彩。
对于一个伟大人物来说,任何事物都不是微不足道的。
最平淡无奇的犯罪行为往往却是最神秘的,因为它看不出有什么新奇或特别的地方,足以作为推理的根据。……所以说,情节奇特不但丝毫没有增加解决案子的困难,反而使办案的困难减少了。”
在这个世界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这倒不关紧要。要紧的是,你如何能够使人相信你做了些什么。
凡是异乎寻常的事物,一般都不是什么阻碍,反而是一种线索。在解决这类问题时,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能够用推理的方法,一层层地回溯推理。
问题不在于我们已经掌握了多少情况,而在于我们能证明些什么。
负责调查工作的人需要的是事实而不是传说和谣言。
专能检查容貌而不致被附属的装饰物所蒙蔽。这是罪犯侦察人员的首要特点,应该能看破任何伪装。
思想的高度集中很能淹没对于过去的记忆。一个正在处理案件的律师能够就本案的问题和一个专家进行辩论,可是经过一两个星期的法庭诉讼之后就又忘得精光了
没有想象,恐惧也就不存在了。
如果能确切的让你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接受死亡。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事情之后,剩下的,即是多么的不合理不可能,那也一定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