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龙飞凤舞
远古图腾:作者先简介了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的区别,新时期时代,人们开始打磨饰品,这些都是精神生产和意识形态的产物,而远古的图腾活动则是社会意识和上层建筑的成熟形态。作者引用了很多文献资料,告诉我们远古时代,女娲和伏羲是中华文化的代表,他们都是人首蛇身,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曾经有过蛇图腾的崇拜,而后则演变成龙。而另外一支氏族崇拜的则是鸟类,后来演变成凤。龙凤两族经过斗争最终融合在一起,”成为审美意识和艺术创作的萌芽“。
原始歌舞:“远古图腾歌舞作为巫术礼仪,是有观念内容和情节意义的,而这情节意义就是戏剧和文学的先驱。””图腾歌舞分化为诗、歌、舞、乐和神话传说,各自取得了独立的性格和不同的发展道路……巫术礼仪、原始图腾逐渐让位于政治和历史。这个过程的彻底完成,要到春秋战国之际。“
“有意味的形式”:仰韶文化中有很多鱼的形象,彩陶作品中也有凤的形象。 作者猜测,汉族成为人口第一大民族,是否与鱼祝福生殖繁盛有关,鱼是否又与蛇图腾有关。作者认为陶器的纹饰由动物形象演化成几何纹饰,而且逐渐被赋予了氏族图腾的神圣含义。“美之所以不上一般的形式,而是所谓‘有意味的形式’,正在于它是积淀了社会内容的自然形式。”作者还提到陶器的造型,特殊的两点是大汶口的陶猪和三足器,前者标志定居早和精耕细作早,后者发展成为利器“鼎”。后来随着“母系氏族让位于父系家长制,并日益向早期奴隶制的方向行进”,陶器纹饰的流畅自如,生机勃勃转变为严峻僵硬的图案。
第二章青铜饕餮
狞厉的美:占卜兴起,阶级划分出现,各种占卜师成为贵族与领袖,而其他人则成为他们的奴隶。作者纠正了一个存在我脑海里很久的错误观点,我一直以为青铜器比之陶器是先出现的,所以相较之下图案更为粗犷,也更加恐怖,也许是远古的人技艺不精,只能制造到这种程度。然而作者告诉我,事实是这些令人畏惧的纹饰和造型是故意为之,“指向一种无限深渊的原始力量”;同时也象征着历史,氏族吞并,部落战争,和“大批杀俘以行祭礼吻合同拍”。“旧时有谓钟鼎为祟而毁器之事,盖即缘于此等形象之可骇怪而致。”逛了很多博物馆,然而就我目前的眼光来看,还是无法把这些当作美学来欣赏,大概还是作者眼中还不算开化程度很高的人吧。
线的艺术:汉字“由开始的图画形体发展到后来的的线的着意舒展,由开始的单个图腾符号发展到后来长篇的铭功记事……”根据这个线索,图腾,占卜文,汉字乃一脉相承。与音乐的韵律、节奏类似,汉字也是“活生生的、流动的、富有生命暗示和表现力量的美”。
解体和解放:春秋时期,奴隶制解体,文字和器皿风格也随之变化。巫术宗教鼎盛的时候,器皿的纹饰和造型也更为奇特、多样,随着神圣光环的褪去,器皿一部分变得更为精进,代表着新的思想,新的审美肯定了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