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到了长城。
所谓不到长城非好汉。虽非好汉,但也要一睹我中华民族的历史之蕴。
那是冬天,长城附近的土地都已干枯,只剩下野草的残尸,和干皱的树干。嗖嗖的冷风不时地吹过耳边,我的耳朵渐渐泛了红晕,再之后变为冰冻成的痛痒了。长城上的砖石地面也很干,很滑。加上随着山脉连绵起伏的长城道,我们一行人难免会摔着或是半摔着几次,于是我们就只能扶着城墙来完成这次旅行了。
我忘记了是怎样登上长城的,只记得在城墙之外的远方有大片大片的山群,真的与文人的墨画有些对称。远淡近浓之色,接连不断为之山群。山之上空弥漫着缥缈的白雾,仿佛一布纱,遮住了山体,显得朦胧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