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精神状态还可以,就学习了一下午,兴趣爱好广泛,所以就有些担心会不会是轻躁狂的状态,然后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痛斥了我,说我是自己执着,不想让自己的病痊愈。我爸的语气对于之前的我来讲可能重了些,但是这会儿换位思考之后,观点截然不同,相当于对以前自己的自洽—放在正常人,一个父亲的观点,生活的压力和对久病不愈、在普通人看来不正常行为的不耐烦的女儿,是很正常的。
我害怕被关在封闭病房里,所以这样的恐惧中坚定所谓的信念,外向了一些,换位思考了一些问题,现在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过度敏感,做一个中肯的人,这样在自己的人格状态之下都可以无愧于心。只是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坦坦荡荡做真实的自己,有什么坏的结果呢,不过是提前焦虑罢了,后果也不会变成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只不过是自己的惊弓之鸟而已。
所以我这样去思考了,然后状态好了很多,并没有从担忧转化为自我消耗,只是放在现在清醒的状态去看,就像看戏剧。只是感觉变化了,有点超敏感和现在的勇敢相结合,只是在尴尬的交谈中变得更加尴尬。果然还是讷口少言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