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cpa,注册会计师,土豪的老婆,我用吊打众生的美貌,精明的头脑,熟练的专业知识,跨越了阶层,得到了梦想的一切。
我出生在农村,家里很穷,大学的学费是家里借的。
那时候我20岁,为了补贴家用,我在酒吧卖唱,
李刚来酒吧买笑,买醉。
他坐在最前排,昏暗的灯光下,一杯一杯喝着酒,幽暗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
我花容月貌,百媚千娇,在台上唱的沉醉
他英俊潇洒,神情落寞,在台下听的迷醉。
他包养了我
我搬进他的一个闲置的别墅里
每个月2万生活费,信用卡副卡任意刷。
很廉价,我别无选择,家里父母年迈,两个哥哥结婚彩礼没有着落,弟弟妹妹嗷嗷带哺。
除了年轻和美貌,我一无所有。
李刚35岁,有钱,没老婆,很英俊。
这就足够了,总好过我依附一个有家室,大腹便便的老头。
李刚会不定期的来我这里,发泄他旺盛的精力,他十几岁和父亲出来跑江湖,什么人间苦难都吃过,他不是善男,我也不是信女。
我们各取所需,彼此心照不宣。
毕业前两个月,我开始嗜睡,呕吐,买来试纸,二道杠。
我又跑去医院确认一下,验尿,是真的。
回来的路上,我拐进了最豪华的商场。
站在奢侈品专柜,用手抚摸一个包包。
我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他的父母是买主和卖主。
他有没有资格活下来,要等着他父亲的批示。
我在这里长时间驻足,泪眼婆娑。
前两天,我看到了李刚和一个女孩在这里消费,那女孩画精致的妆容,并不美,举手投足里带着淡淡的贵气。
李刚看到了我,没说话,他英俊的面孔上写着冷漠。
我是只是一个宠物,他花钱买来享乐的。
执子之手,与偕老无关……
离开了他包养我的那个房子,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能乖,不让他费心,不让他心累。
而我自己,要了钱,就不能要心,不能要尊重。
这个我懂,这是游戏的规则。
但是我现在有了他的骨肉。
回到别墅,我发了信息,有时间来一下可以吗?
深夜2点,他来了,我还没睡,在等着他。
我知道他会来。
他也懂我,懂我们的约定,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找他。
他显得有些疲惫
声音略带沙哑:什么事?
我怀孕了
一个略带迟疑的停顿。
睡吧,明天再说,他楼过我,淡淡的,眼神里带着少有的温柔和宠爱。
我是个宠物,养不养孩子要等待主人的恩准。
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相信枕畔的男人也一样。
懵懵睡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知道李刚已经走了。
下午醒来,我接到李刚的电话:孩子打掉吧,每月再加你一万元,你还有什么条件?
我哽住了:父亲昨天打来电话,母亲病了
李刚很干脆:先打给你五万,还要什么?
我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对一个穷女孩,它不配流下来:
你知道我要毕业了,学财务的,我要进你公司,做会计。
那头稍有停顿,隔着电话线 ,我感觉到了李刚的迟疑:嗯,那行,先来试试,当做散散心也好。
我笑了,眼睛里含着泪。
我不会让眼泪流下来,我拿青春的自己和肚子里的骨血换来的,总有一天,要血债血还。
两个月后,我到公司正式上班。
没有人知道我和李刚的关系,我衣着朴素,不施脂粉。
公司系统庞大,人事关系错综复杂,捧高踩低的势力小人遍布其中。
我的上级是做成本的赵会计,做她的助理。
赵会计眼睛斜斜的,她基本不用正眼看我,吩咐我做事的时候就抬一下眼皮。
想来也是从底层做出来的,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总想着把吃过的苦头再赚回来。
我刚毕业,没有实操经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从头学起。
赵会计当然不会教我做账
她每天对我呼来喝去
整理归档资料,打印资料,装订记账凭证,接听电话,打扫卫生,端茶倒水,每天累成一只狗。
工作了几个月,我还是个打杂的,没做过一笔分录,没接触过公司任何账务实质。
我知道李刚的用意,他不喜欢我来公司,不喜欢公事,私事混为一谈。
可是他刚硬的内心,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柔软,或许是为了我的妩媚,或许是为了那个没谋面的孩子。
他没有拒绝我来公司,但轻易也不会让我真正介入公司。
他想让我自己知难而退。
在好长好长一段时间里,我白天是李刚公司的一条打杂狗,每天花容失色,被人任意支配,任意欺凌。
晚上是他房间里的一个玩物,百转千回,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我艰难的在两个极端的角色里切换。
李刚每个月给我三万,公司工资两千,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副卡。
这就是我当时的全部。
忘不了过去,看不到未来
我要怎么才能成功逆袭?才能改变我的命运,怎样才能告慰那个曾经来过却没能留住的孩子。
怎样才能血债血还
本文为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