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看中央电视台。讲有猩猩的故事。猩们有不同小群体,每个小群体都有相应的领地。中有一个强壮的猩猩,强力统治。几个母猩是他性爱对象,他不容别人沾染。领地的安全,他不容外人掠夺。内忧的苗头外患的迹象一出现,他必以武力示强。
人类还没有自觉意识,还没有文字的时候,姑且称这种行为为本能。当意识发达到进入文明,人们创了文字,想与念头的概念出现了,用它们吻合本能我认为合适不过。我想,想什么?想得到足够食物,想独享几个女人的温柔,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我必强力统治,我必武力示强。
内忧们外患们也有这种念头,有两种可能:一种终于在战斗中确立了地位,这些女人从今以后归我了,领地食物我来支配。一种是勇力永远不够,于是私下发动舆论,要求公平,脑浆于是增了回回纹路。长此以行,代代奋斗。在部落建起了道德体系。
于是心中所想。想得到的东西,想达到的目的,虽然还以武力为主,但是要照顾與论的力量了。长此以往,道德越来越全面,越来越复杂化。想,想得到,想达到的内容就不是起初的女人与食物了。衣食住行,以及衣食住行的品质。要满足本能还要得到道德的荣誉。从本能到荣誉,从自然到社会。有时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而你既想兼得又想名正言顺。于是台面上与台面下一齐行动。产生了做了就说与光做不说两种行为。为了心中所想,为碍到某种东西,为达某种目标。人类开始有了虚伪,面具。精神领域有了兴奋与沮丧。
有一位女哲说得好,心中所想与想要得到某种东西想要达到某种目的这便是欲望。回归上述内容后,发现,起初欲望就源自本能,它是纯自然的,随着脑浆回回的增加与发达,它也走进了社会。它要满足自然本能,也要照顾社会观感了。欲望于自然,于社会日趋多样化。在得到与得不到之间,在达到与达不到之间,又来了许多煎熬,失落,沮丧。于是那位女哲说,承载欲望的人太累了。
她说用理智驾驭欲望,然而能想得说得,真正到了时候,却就往往不是这样了。我这里要犁清的是欲望无善无恶无好无坏,它发端于本能,原始的冲动,虽经社会搅活折腾,但还是要回归自然。明白了它,我们大可不必为它而费心思周章,不要去追无枉了。复杂完全是人类社会自寻烦恼。我们只要在底线的道德上,实现自然本能与冲动。抛却人类社会自身的矛盾与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