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那我不要让你给我看孩子了。
我的妈妈:好,王宁,你这么说,我……(我记不起来妈妈是怎么说,想到老公晚上再次因为一件小事跟我吵,我非常敏感地觉察到儿子有感到吵闹,这会儿子又开始一个劲的咳嗽,想到之前母亲的责备,药要连着吃,白天因为家里没有头孢了,早晨只吃了一顿,想着明天直接给儿子吃阿奇,都这么大人了,还要我的妈妈这样对待,我也是个妈妈了,但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只感到没有意义,儿子是什么,老公是什么,父母是什么?与我全都是屁。儿子好不好管我屁事。闺女哼哼,我给她喂奶,只是喂奶,也不想喂,没有意义。我努力的想给自己增加价值和意义,可觉得这样很难。心头充满着一股恨意,具体恨谁不清楚,恨老公,恨妈妈,更恨自己)
(此刻我的喉咙像被一个东西顶着,就像每一次情感崩溃时一样,有东西弄不出来。我去卫生间,发现眼睛红红的,现在在写下如上的感受,嗓子如鲠在喉,鼻子不通,流鼻涕。在卫生间的时候,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湿疹确实好了,没有了这个身体排泄口,我的身体会找别的出口倒下,比如嗓子不好。想到自己总喂喂孩子睡过去,老公晚上睡眠不好,我都不敢过了10点收拾家,但家里好乱,我的妈妈周一还回来说楼下邻居家也是我们家这么大小,但收拾的特别利索,我的家我收拾的好乱。我这个躺下就睡着的毛病好愁人,感到好压抑的生活,好希望生场大病)
附上我和顾维鹏老公的一个争吵和这几天给我印象深刻的几个画面。
老公回到家,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老公再给儿子固定平衡车,上螺丝,我们要吃饭了,我的爸爸在从厨房往外端饭,他一直在弄车,最后我们先吃饭了,他才弄好。
平衡车弄好了,儿子在家里骑起来,但是车胎没大有气。我道,童童家有自行车,他家肯定有打气筒。儿子还道要一起去借。我说好,但并没有去联系生文卉(童童妈妈)。我的妈妈提出蓝村有打气筒,等下次回去的时候带过来。后来车子弄好了,他来吃饭,我吃完一个包子了,但老二有点哼嗯哼,就拉着我离开了餐桌,来到阳台玩。老大也跟着骑车过来了。
顾维鹏:给顾宇阳打扮打扮,别人家的孩子打扮的都很帅气。
我:那你去给他买衣服,你打扮呗。(心想打扮孩子,你得先打扮自己,自己都那一副样,还打扮孩子,分不清这个你是我自己还是针对我老公)
这一片段结束,他们继续吃饭。
顾维鹏:“王一江家那个打气筒可能不能打车气”
我激动道:“我刚说了,童童家有自行车,他家肯定有”
顾维鹏也激动起来:“那你去联系啊,生文卉是女的,我联系起来也不方便,我找一下一江怎么了”
我道:“一江家孩子小,咱尽量不去麻烦他”
顾维鹏:“我就找他去借打气筒,借了我就回来打”(之前老公去借过给球打气)
我的妈妈问道咱家给球打气的打气筒能不能打气?我问到你知道打气筒在哪里吗?我的妈妈道:“我不知道,不是我放的”(其实是老公放的)
过了一会,老公道:咱家那个打气筒不行,得找那个有夹子的打气筒。
我们顶多再对对了一个来回,我觉察到儿子有不同,似乎是沉默,没有不停得叫我和他爸。我有意识的忍住了,不再顶对。记得最后听见老公说的是:“你似乎管的太多了吧”
我看到了顾维鹏的表情,似乎有忧愁。(我开始什么也不愿管,什么孩子管我什么事,你愿咋弄就咋弄,头脑中一直诉说即使所有人都不了解自己,我自己首先得自爱。老公拿我跟他讲的阿德勒的课题分离,不要干预别人的事,来挤兑我。不过,我想我确实管的有点多)
就是这么一件小事,想着可笑的不行。
周一晚上我的妈妈和我的姨视频。
妈妈:“我跟你哥永远也过不到一块去,就是各过各的,在他身上,凉透了心”
姨:“你别老张口就骂哥,这日子还是嫩俩的,张口就骂对孩子也不好”
妈妈:“我现在什么也不管,觉得没什么意思”
姨:“蕾蕾大事你也别太操心,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
妈妈:“等闭了眼睛,就不操心”
昨天中午我回到家,刚一进门,老二在我的妈妈屋睡觉,老大一个人在主卧,不知道干什么,我回来后,他过来找我。没见着我爸,我问:“爸呢”(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爸被妈说的出去解气了)
我的妈妈:“给你爸打电话,你爸神经病”
我:你这么说,我真难过。
妈妈:你这么说,我才难过呢。
我给爸打电话,爸到家了。
妈妈:你是神经病,我要不带钥匙,这两个小时就在外一直等着了。
爸爸:“我出去找嫩去了”
妈妈:你上哪找俺?
爸爸:我上集。
儿子就在一旁,我解释道,姥姥姥爷在讨论,你吃不吃饭不吃的话咱俩上床讲书去。
(似乎我写这些,有些将自己现在这样,归结到父母身上的感觉,归结往外的感觉,还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感觉没有未来,心中一直鼓励自己改变的勇气在打退堂鼓,对爱迷茫,感觉不到。感到是另一个自我出现了,难道我真的有两个人格吗)
(写到这里,我情绪舒缓多了,依然是觉得没有意义。但还是希望能得到帮助去改变,想到这里,我的眼泪鼻涕又忍不住流了下来)